父亲也暗中相助,因此,遭到张业的追杀,他全家已逃往姜寨,孟哥哥有海纳百川之度量,放过他们吧,可好?”费真求道。
“看来,文家与孟家之仇,是受人挑拨的。”皇上眉头紧皱,道:“若真是这样,朕绝不追究,但是张业,万万留不得。”
“皇上慎言,路途不是说话之处。”费真提醒道。
皇上点点头,护着费真,快马加鞭,申时初,便回到锦城。
费真回寝宫芙蓉殿,皇上则去了勤政殿处理政事。
“费妃娘娘,太后娘娘懿旨,传娘娘觐见。”一进殿门,费真便看见申姑姑,插手站在院里。
(三)
“哦,太后娘娘,怎知我此时回宫?”费真道。
“小人在此处,等候多时了。”申姑姑傲慢地回答说。
“相比此处的景致,没有太后娘娘院里的景致好吧?”费真讽道,一面往屋里走。
“娘娘,还是跟我走吧。”申姑姑挡住费真的路,说。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莫要兴妖作怪了,前朝有人杀他的儿子,后宫,她不断作践自己的儿媳,这真要是儿子儿媳没了,她来做皇帝不成?”费真本疲累得紧,固然不会给申姑姑好颜色。
“当真?”申姑姑一听此言,竟然侧过身子,让费真进了屋。
“烦请申姑姑转告母后,臣妾今日确实累了,等缓过之后,去向母后请罪。”费真觉得先前说的有点过分,歉道:“不过,申姑姑是母后的旧人,还请申姑姑多劝劝母后,如若真心疼儿子,在后宫好好将息,勿生事,勿急躁,莫让皇上腹背受敌。”
“费妃娘娘的话,老奴一定传到,不过,娘娘能否告知,是谁想谋害皇上?”皇上是申姑姑看着长大的,申姑姑未婚,无子女,把皇上视为己出,一听费真的话,心里难免焦虑。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眼下已有线索,不久会大白于天下,姑姑还是耐心等一等吧。”费真回答。
(五)
孟景和孟福,有20余日没见到娘亲,突见娘亲回家,哥俩的表现迥异,孟景围着费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而孟福站在远处,时不时瞟一眼孟景这边,嘟着嘴,好像生着闷气。
“是娘亲不好,走了这许久。”费真把孟福放在腿上,说:“下一次娘亲出门,一定要带上你们俩,免得娘亲在外,天天想着你们。”
“福儿,不生娘亲的气了,可好?”费真摇摇孟福说道。
“吧唧”,孟福一个突然袭击,在费真脸上亲了一下。
原来,费真离开这些时日,皇上不让太后把两个儿子带去,他一下朝,便回芙蓉殿带儿子,守着两个儿子,就好像守着费真一样。
有一次,下朝晚了,太后娘娘把两个孙子,接到福庆殿,皇上去接的时候,两位皇子都睡着了,皇上不顾太后的反对,坚持把哥俩带回芙蓉殿,是以诺得太后生了好久的闷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