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道:“要晓得,我们在京城有细作,皇上在我们这里也有眼线,若让他们知道了,把消息传回京城,我们的计谋,岂不落空。”
“ 那就把我们掌握的细作全杀了。”张业说道。
(四)
“若能清除干净倒好,若有一人逃脱,我们的大事危也。”梅永平说:“其实,我心里有疑惑,李主事能想到的,皇上也能想到,这若是皇上没的局,那我们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怕什么?大不了起兵,反正之前,也本打算起兵。”张业说道。
“那是,之前我们逼迫皇上,讨伐我们,尚且不怕,如今这局势,无须多虑。”梅永平说道。
接下来,张业安排属下,出动兵力,搜捕从锦城来的绝色女子。
紧跟着,一队官兵来到,悦来客栈,把所有客人集中到大厅,费真愕然,哪里出了纰漏?
官兵把男人赶回房间,徒留女子,把那些老的丑的剔除,只剩下月儿一人。
“小姐”,费真被申姑姑易容成,一位寻常的丫头,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装着害怕的样子,大喊道,月儿回头看她时,她把大拇指放在脸旁,弯了几下。
月儿立马领悟,她悄悄拿出梅大人送的扳指,套在手上,抚摸转动。
“跟我们走一趟。”一名小兵上来,吼道。
“慢着”,领队的头目说道:“敢问小姐,你是梅大人的?”
“……”月儿张口,又羞红了脸。
“是梅大人的亲眷”,费真上前,替小姐回道。
(五)
领队道着歉,退了出去,领队常见梅永平,自然见过后者手上的扳指,知晓他孤身一人,从未听说他有亲眷,心内蹊跷,又不敢得罪他,加之,月儿虽美,可称不上绝美,于是,未继续追查月儿。
徐敢见官兵搜查女人,不知何因,便去街口,找摆地摊的费之识。
后者告诉他,全城都在搜漂亮女子,可能与他们有关,要小心,叫徐敢速回客栈,莫要出门。
费真她们退回客房,关闭门窗。
“我们的行踪被察觉了?”费真思虑道:“他们开始动作了,是要图谋皇上?”
“糟糕!申姑姑,他们要图谋皇上,需尽快把消息传回皇宫,劝皇上莫去参加,李仁罕的鸿门宴。”费真坦言道。
“老奴了解皇上,你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申姑姑说道:“如今,最为紧要的是,梅永平尚未来提亲,下一步该如何办?”
“我和徐敢去梅府一趟,说小姐被吓着了,到时随机应变。”费真回答道。
随后,费真让徐敢去打听梅永平的住处,意外得知,梅永平住在张业府内的一个小院里,院子有一个角门,直通外面。
“如此,倒好办了。”费真说道:“这两日,梅大人来不来都无所谓,徐敢,你去找爹爹,让他告知皇上的师兄弟,29日晚,去张业府外埋伏,一有异动,马上攻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