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姑姑假装擦眼泪,把梅永平送的扳指露出来。
“你手上的扳指是哪来的?”不等他们回答,张耳又问。
“是,是,大人,借过,听老妇细细道来。”申姑姑把张耳请到一旁,说道:“此乃梅大人送与小女的定情物……”
“你为何戴在手上?”张耳打断他的话,问。
“老妇不是怕、怕有人拦吗?就擅自戴在手上。”申姑姑畏畏缩缩道。
(四)
“您老找梅大人何事?”张耳换了一副嘴脸,问。
“这两日未见到梅大人,小女的病,又、又重了。”申姑姑的话越说越低。
“您老先等等,容我通报。”张耳说道。
“怪事,明日将要发兵,该不是奸人吧?”张业听闻后,想了想,问:“来了多少人?”
“两女一男”,张耳回答:“小人拿不准,是否让她进来。”
“附近有人没有?”张业又问。
“小人仔细看了看,尚未发现。”张耳回答。
“先让他们进来,差人去军营叫梅大人,让护卫进屋贴身保护。”张业是一只老狐狸,大事前夕,谨慎一些为好。
其实,他冒险让他们进屋,是要瞧瞧梅永平的眼光,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让他在半百之龄,春心萌动?
好奇杀死人,一点都不假。张业放他们进屋,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
他以为进来的年轻女子,乃是梅永平钟情之人,细细打量后,大笑起来:“梅大人的眼光独到。”
“张将军,是这位老夫人找梅大人。” 张耳把他们引进屋,拱手道。
“老夫人,用饭没有?”张业颇有礼貌,站起来拱手道。
(五)
“老妇着急,找梅大人,没…”申姑姑吞吞吐吐地说。
“添碗筷,”张业向下人说道。
“这,这不可。”申姑姑推辞道。
“老夫人,无妨,本帅与梅大人兄弟相称,他的岳母就是我的岳母,您请坐。”张业坐下,示意下人把申姑姑的凳子,放在他左侧。
“老妇恭敬不如从命”,申姑姑大大方方地坐在上首,费真和徐敢则站在她身后。
“这位是你的千金吧?”张业指着费真问道。
“不是,她是老妇的丫鬟。”申姑姑回答道。
“我已经差人去叫梅大人了,你安心在这里吃好喝好,我就不奉陪了。”张业双手放在腿上,见申姑姑正在喝下人为他盛的汤,说道。
“噗”的一声,一股水如剑般,射向四周,装作仆人的护卫眼睛里,痛得他们嗷嗷大叫,来不及拿出兵刃,眼睛就瞎了。
与此同时,徐敢抽出,藏在靴里的匕首,向慌乱中,倒在地上的张业刺去,张业用左手一挡,右手去抽佩剑,哪知徐敢的匕首快如闪电,一刀便刺进他的胸膛。
“有刺客,快来人呐。”瞎了眼的护卫大喊大叫,引来藏在暗处的护院,同时,皇上的师兄弟们也蜂拥而至,与护院战成一团。
费之识左躲右闪,用他那一套诡异的避身之法,来到厅内。只见手无缚鸡之力的费真,正被一持刀护院追杀。
他飞身上前,一刀结果对方,清理干净厅里的人,割下张业的头颅,与费真等来到厅外,用他的“狮子吼”功大喝一声:皇上有令,张业叛乱弑君,罪行该诛,其余人等,不知者无罪,给予赦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