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赵廷隐说道:“何不让他们去干活。以恕罪孽!”
“赵卿此计甚妙”,皇上眉头舒展开来,说道:“让一部分人去荣州盐场。”
“一部分人,去至如县挖煤。”皇上又道。
“雅州还有铁石矿”,张公铎说道。
“甚好,朕让诸位爱卿来商议此事,本意不想让此事扩大。”皇上说道:“平常与李仁罕和张业走得近的人,或者是两人的亲属,在我朝做官的,尚可治罪,其余人等,免罚。”
“赵相,把我的本意转告吏部,把李仁罕和张业的罪行诏告天下。”皇上最后道:“让吏部马上策划选贤,如今,全国的官员,空缺多,朕要在春天恢复科考,具体的方案,半月内需呈上,让朕审核。”
“谨遵圣命。”赵季良回道。
话说在李府地下室里,听候号令的李秀,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何动静,心里慌乱,又不敢贸然出来。
地面上的李家人,则被五花大绑着,押往菜市场听斩。
其中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当禁卫军向她口中塞破布的时候,大喊:“我要见中郎将”。
(四)
韦安康站在远处,听到叫声走了过来,问她:“你可认识中郎将?”
“不认识”,此女正是花见羞,她见眼前之人,穿着将军的盔甲,说话定会管用,哭诉道:“我有要事告诉中郎将。”
“我就是,你说。”韦安康回道。
“贱奴请将军移步”,花见羞说道。
“有事不妨就在这里说”,韦安康拒绝道。
“贱奴所说之事极为隐蔽,不宜外传。”花见羞坚持道。
这时,跪在她身旁的李夫人,用头猛撞花见羞,因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怕花见羞告密,让自己躲在地下室的儿子,也被杀。
韦安康何等聪明,猜出其中蹊跷,把花见羞带离人群,承诺立功赎罪之后,花见羞才略把费加找她,让她把李仁罕之子,李秀诱往京城,以及李秀在地下室之事,全盘托出。
依她之言,韦安康率领20余名禁卫军,打开地下室的门,却未发现李秀等人,原来,地下室有一半人高的通道,通向外面,韦安康一面叫人关闭城门,一面领着禁卫军顺着地道追了过去。
李秀久等不成,心知有异,早已从地下通道逃了出来,出口是李府的另一处私宅,有十名亲兵守住院门。
他们见大公子从地下钻出来,心道不好,忙着人扮作平民,出门探听,方才晓得李仁罕被杀,李府的上下三族将被押往菜市口候斩。
“糟糕,此处早晚会被他们察觉。”李秀闻到了危险的气味,忙叫众人装扮成百姓,欲抢出城门。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刚到东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士兵,刚刚关好大门。
禁卫军在挨户搜索,他们分头行动,没有了李秀牵绊,亲兵是安全的,跟着李秀的五人,则躲躲藏藏,悄悄地摸回了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