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孟哥哥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皇上回答道:“坐吧,真儿。”
“孟哥哥,发生了何事?脸色这么憔悴。”费真方才见皇上脸色苍白,像生病一样:“孟哥哥,你不舒服?”
“没有”。
“发生了何事?孟哥哥不妨说来听听,让真儿给你参详参详。”费真说道。
“这事,你还不能掺和,否则又落人口实。”皇上道。
“真儿没做什么呀,又让大家嚼口舌。”费真辩道。
“这一次,他们针对的是你父亲。”皇上深深地叹一口气,说道。
“父亲怎么啦?一位老老实实的读书人,寻常练练拳脚,用于防身,难道又惹着谁了?”
“他们说你父亲,勾结敌国,意图叛乱。”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孟哥哥也信?”费真问道:“真儿的父亲,是何样的人,孟哥哥最清楚,他屡次三番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如此大的功劳,还要加害于他,天理何在?”
“朕是最清楚老岳父的为人,文才武略,丹心照月。”皇上回道:“只是御史和重臣都在参他,说得有板有眼,想逼迫朕杀他,今日我在朝堂上,与他们据理力争,太累了。”
(四)
“真儿谢过孟哥哥”。
“前朝的官员,正事不做,弄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忠实人头上,蜀国会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孟哥哥,应该严惩他们,以正视听。”费真说道。
“原以为杀了张业和李仁罕,他们会有所收敛,棍子没打在他们身上,他们不会疼。”皇上说道:“只是,今日朝会上,有1\/3的命官,都站出来附议。”
“罪不罚众,这一帮弄臣,瞅准了皇上的心思吧?”
“只怕没这么简单,怕就怕,太后掺和了此事。”费真又说道。
“朕也很担心,一看针对你的,朕就担心母后参与其中。”皇上说道:“真儿莫要担忧,我今日发出话,让他们拿出证据,若是诬告,与叛逆同罪,朕要瞧瞧,有多少不想要脑袋的。”
次日早朝,有言官又拿出此事奏议,皇上还是那句话,“空口无凭”。
“此事很简单,何不抓来一问?”昨日在朝上,赵廷隐和张公铎,是五位顾命大臣中,没有附议的两人,见此问题久争不下,赵廷隐献上一计。
“从古至今,屈打成招的冤案,层出不穷,朕还是那句话,若你们认为朕的老丈人有罪,拿出实据,朕绝不袒护。”
“连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况且他还是皇上的外戚,为何如此袒护他?”昨日,赵相并未多言,只是附议,今日,当陈凯呈上,费之识的一封书信后,他的言语尖锐起来。
陈凯呈上的信中说:“若有一位贤君,能一统山河,乃吾辈之幸事,只是放眼四海,圣明之人还未降世。”
“再说皇上乃当世圣君,却被他视为黄口小儿,冲他这大不敬,就该被斩。”赵相讲得头头是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