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向楼上看去,楼上的栏杆边,站着一排手握刀剑的人,把两个丫鬟装扮的女子围在中间。
沈将军不知谁发的话,正要张口询问,却发现漂亮的女子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你们手握刀枪,见着将军不跪拜,是要杀人越货,还是要造反?”亲兵用剑指着楼上的人,骂道。
“官爷言重了,各位,把剑收起来吧。”费真发话道,小六子他们立马收剑入鞘。
“官爷,他们佩剑,只是用于防身,并无他意,还望官爷明察。”费真又解释道。
见其他的人都听费真的,沈冲知道此人来头不小。听她的声音很熟悉,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原来,几年前,费真在黄龙溪被他和汪权拦住,汪权垂涎于费真的美貌,想强行带回家,被赶去的费之识救下,费之识还意外发现,汪权是自己的仇人,后设计报官,让汪权绳之以法。
沈冲当日跟在汪权身边,有狗仗人势之态,那时费真和月儿未满十六岁,都说女大十八变,现今,好几年过去了,两人出落得更有姿色,沈冲看着很是熟悉。
“两位小姐,我等执掌镇坪治安,维护一方平安,听说昨日有盗贼行盗,本将军执行公务,请小姐体谅。”沈冲发话道。
“盗贼已被赶走,将军大可放心。”费真说道。
“本将军打听到,盗贼还在楼上养伤,小姐何不让我等带回去,严加审讯,于公于私都好交代。”沈将军说道。
“哪个砍脑袋说的?楼上受伤的是我们这路的。”申姑姑眼睛盯住店主,冷冷地说。
“对对,沈将军,先前我在房里,耽搁了好些时日,盗贼可能逃了。”店主见申姑姑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打鼓,圆着谎话。
(二)
“哼,我看你是想关门了,谎话连篇。”沈将军冷哼一声,心想:“在我的地盘,查一个人,给你们说了这许多好话,你们不领情,可不要怪我无义。”
他回头用眼示意亲兵,去搬救兵,亲兵见状,转身就跑。
他则坐回椅上,慢吞吞地说:“店老儿,你这变来变去,哪一句是实话?”
“沈将军,先前确实是,后来我没在,有可能……”他抽着自己的嘴巴,都怪自己这张嘴,藏不住话,惹祸上身。
楼上的曾固,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心里叫着倒霉,流年不利,碰见一个刹神又来一个刹神,他起身,想从后窗户逃出去,刚一动,伤口剧烈地疼起来,又流血了。
“我短命在此,活该。”他重重地倒回床上,叹道:“我自找的,弟弟敢杀皇上,那是他咎由自取,我报的是哪门子仇?”
他悔不当初,心想他们要杀就杀吧,后来,听见费真阻挡官兵上楼,心里又燃起了希望,暗想我若逃过此劫,一定要报答他们的恩情,绝不再做混账事了。
费真见有一位亲兵匆匆而去,料知他去搬救兵,心道不好,把月儿扯过一边,让他去曾固的房里,见机行事。
“小、小姐,”曾固见月儿进屋,欠身行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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