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崔师伯左脚一顿,一颗石子飞了起来,黑狗倏然倒地,徐敢挥剑刺去。
(三)
“不可”,费真和父亲同时喊道。
“尔等是何人?为何半夜来此祭奠?”暗地里现身一个驼背的老人。
“我是这墓中老人的后辈,半夜路过此地,先祖显灵,寻着这灯光,方知先祖托身此处,不知老丈?”费真向前拱手道。
“公子,夜色深沉,还在赶路?”驼背问。
“我一时贪路,忘了时头,走过了店,原想寻一处寄宿,不知老丈,可否让小人寄宿一晚。”费真恭敬有加。
“这三位是?”
“这位是我父亲,这位是师伯,这位是我师兄。”费真一一向他介绍,三人也恭敬地致礼。
“跟我来吧!大黑,快走!”驼背老人,转身向前走,他手里无烛火,却像白日行路一样,在前面平稳地走着。
“高手”,四人心中,灵光一闪,暗赞道。崔师伯走在最后,他走到大黑跟前,蹲下身摸了摸大黑的头,大黑便站起身,哼哼着跟在队伍后面。
四人向山坳走了一里左右,穿过一丛密林,眼前出现一座小院,右边的房里闪着烛光,左边是马厩,四人一靠近,赤龙骓就拉着费真向马厩走。
费真不明就理,走近一看,马厩里拴着申姑姑的马,因为两匹马经常在一起,熟悉对方身上的气味,好似他乡遇故知,两匹马在一起,鼻子对鼻子,脸靠着脸,竟然热络起来。
“你们是?”此刻,老丈也激动起来。
(四)
“申姑姑,我们在找申姑姑。”费真笑道。
“真儿”,费真转身,见门前阴影里,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在叫她。
那是申姑姑,费真激动地跑过去,问道:“可找到你了,你怎么啦?”
“无事,快进屋。”申姑姑把他们带进屋,问道:“你们怎会到这里来?”
“我们听过云师姑的话,担心你,就过来了。”费真回答:“对了,这是我崔师伯,他还有十名门徒,在东门那边候着。”
“来这么多人干啥?打老虎吗?”申姑姑娇嗔道。
“申姑姑,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怕你一人应付不过来,过来帮你,人多力量大。”费真说道。
申姑姑长叹一口气,把事情经过讲与他们听。
原来,她的家人被太后父亲救下,为了感恩,她学成阴山剑后,就跟随太后离开晋阳,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只有弟弟申不易活到成年,娶妻生子,但是这个弟弟,从小被父母娇生惯养,不务正业,结亲后就与父母分家另过。
弟弟好女色,前些年弟媳生病去世,他买了一个绝色女子,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只是后来,他带着弟媳上街,被宰相府的杨公子看到,公子垂涎弟媳的美色,给弟弟栽了一个污名,收监下狱,欲霸占弟媳,只是弟媳是一个忠贞女子,见弟弟真心实意地对她,面对宰相公子的侮辱,她坚决不从,咬舌自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