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三年居然就只为了两天的“烘烤”感觉上实在有点不值得。
当然,也不是说最好多烤上几天才会比较脆、比较香,又不是有被虐狂,还要生煎火炒,再加上调味料闷熏一下才爽!
只是,总是会怀疑这样就真的能测试出一个人的真正实力了吗?听说很多天才看起来就是一副白疑样哩!
算了,无论是天才也好、白疑也好、辛苦也罢、轻松也罢,反正总算是熬过去了,现在就等放榜了
呿!谁要等啊!
就算从现在开始天天上教堂,日日去烧香,会上的就是会上,上不了的就是上不了,结果早就摆在那儿了。都已经熬三年了,如果还要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就太过悲惨、愚蠢了吧?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
所以
“子冷,你跟你叔叔说了没有?”
“没有。”
吓!真乾脆!
不过,那也没办法,除非他叔叔问他,否则他是不会主动去跟他叔叔说什么的,而他叔叔当然不可能知道关于她的事,那又怎么可能向他问起她呢?
但是
“这样不行啊!我想跟你叔叔谈谈,可是如果你叔叔不知道我要去的话,他就不会特地留在家了吧?”
“他明天会留在家里。”夏子冷平板地说。
凯琳挑了挑眉。“为什么?”
“明天是我的生日。”
哦!对喔!她差点忘了,明天是夏子冷满二十岁的大生日耶!
凯琳斜著眼上下打量他。
“喂!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呢?”
“没有。”
没有吗?
这样就麻烦罗!她最讨厌去伤这种脑筋了,喜欢什么就自己说,她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去买来送,这样不是皆大欢快吗?
可是这个机器人居然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就想把她打发掉了,偏偏她又知道就算她一掌把他劈成两半,或者乾脆把他螺丝、弹簧、铁片统统解体开来,她也是得不到任何进一步的答案的,那她还能怎么办呢?
结果,还是只能自己去头疼了!
所以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人家都说她吃定他了,可是在类似这种时候,她却完全拿他没办法,这又该怎么说呢?
如果是其他人,说不定她就藉机乾脆不送了。是对方自己不说的嘛!不说就是不要,干她屁事!
可是,她当然不能这样对他,因为因为她就是想送他嘛!
想藉著礼物传达她的心意,想让他知道对她来讲,他是特别的,所以就算想破脑袋,她还是得想出一份礼物来送他不可!
现在,到底是谁吃定谁了?一下车,凯琳就呆立在夏家宅屋前头愕然良久,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某一幅庄园美画中似的。
她是不是在哪里拐错弯,不小心闯进哪边的电影拍摄现场来了?那演员呢?导演呢?摄影机呢?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了,可只一会儿,她又马上自己否决了适才的想法。
也不对,是老王开车接她来的啊!老王总不会认错自己老板的家吧?
又过了片刻,她才用手肘撞撞身边的夏子冷。
“那个子冷,这就是你家?”
“是。”
凯琳又呆了半晌。
“子冷,这个你家真的很很很那个耶!”
哪个?
“有没有什么导演曾经来跟你们借场景拍电影过呢?”凯琳好奇地问。
“不借!”
不借?
什么意思?是有人曾经来借过,可是他们不借?还是没有人来借过,可就算有人来借也是不借的?
凯琳皱眉,继而甩甩脑袋。
算了,她实在懒得跟他猜谜语了!
“我们进去吧!”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夏子冷直接把凯琳带到他的房间里去了。
可说是他个人的房间,却比一般人家的住家还要大,浴室、更衣室、视听区、休憩区、阅读区,还有一个十多坪的白木圆形大阳台,从那头走到这头都够听首曲子了。
呜哇这就是所谓有钱人的享受吗?
这边摸摸、那边瞧瞧,搞了好半天,凯琳才吁了口气道:“受不了,台湾的贫富差距还是太大了!”
夏子冷没有说话,只是靠在落地窗边看着她。
凯琳缓缓走过去站定在他前面,先朝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
“你这么富有,大概什么都不缺了,难怪你说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所以呢!我就”说著,她从纸袋里拿出一条项练,细细的金练子坠著一个小红符包。“去庙里帮你求了个平安符”她拉开练子往他的头上套下去。“希望你从今以后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夏子冷本能地垂首看着垂在胸口上的红符,凯琳却马上顶起他的下巴“还有这个”然后抬高双手绕在他颈后。“这可都是金钱买不到的喔!”话落,她用力扳下他的头,凑上自己的脑袋献上第二样热情的礼物。
是谁说的,男人基本上是欲望的结合体,所以经不得任何挑逗,就好像含羞草一样,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它便会迅速合拢,那是它的生物机能,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脑细胞的思考动作,仅仅是一种本能而已。
当然,这样讲是太夸张了点儿,再怎么样,人类也是经过千万年逐渐进化而来的高级生物,绝不会像真正的动物野兽那般无法自制。至少,就算本性多风流,性欲再高涨,他们还是会有选择性的,绝不会做那种“只要是女人就可以”的糗事。
那种话随便说说可以,真要做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啊!苞女人比起来,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制力还是少了点儿,所以,即使夏子冷再迟钝、再机械性,一个热呼呼、软绵绵的娇躯就这么自动黏过来,还把甜蜜蜜的樱唇贴上来,那么热情大方地展开“礼物奉献仪式”更别提她还是他的“主人”呢!这种致命性的诱惑,就算真的是死人,大概也会马上活过来吧!
所以呢!就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一样,夏子冷的生物本能马上发动,接管了他的身躯,让他在无法控制的欲望下还以更热辣的“回礼”
因此呢!当夏仲文听说夏子冷居然带个女孩子回家时,不敢相信的他马上撞翻椅子、打了好几次踉跄,用二十几年来都未曾有过的速度奔向夏子冷的房间,途中碰上的佣人们都还以为他返老还童了呢!
然而,他迫不及待的敲了好几次门后却得不到任何反应,又兴奋又紧张的他就等不及的自行打开门进去,没料到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限制级的表演,还好只是b级而已,否则他肯定会当场脑溢血昏倒!
可也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办法有任何动作,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傻傻的看着那一对年轻人缠绵悱恻地搂在一起交换口水,热情得连他都感觉得到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度。
直到他不小心看到夏子冷的手已经摸进女孩子的t恤里,另一只手则开始想要解开女孩子的裤头时,他终于回过神来了当然是被吓的!
先重重地咳了两声之后,他才出声叫道:“子冷!”
顿时,他可以看到女孩子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一下,旋即像比赛跳远一样,马上从夏子冷身边跳到远远的那一头去,跟著就涨红著脸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
而夏子冷却是一副“机器空转”的傻样,脸上的欲望之色不但无法及时退去,还多了一份茫然困惑,两只手犹举在半空中维持原来的动作,似乎一时之间仍是无法反应过来。
这个机器人好像应该维修一下了。
夏仲文差点笑出来,但是心头的震惊感胜过一切。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个十多年来始终彷佛死人一般的侄儿,不但真的带了个女孩子回来,甚至还做出那种“活人”才会做的事!
是老天终于听到他的祈求了吗?
匆匆忙忙扯好身上的衣服,凯琳抬眼一看,发现夏子冷居然还保持著那个暧昧的姿势,她不禁尴尬地赶紧跑回去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好,顺便也拉好他的衣服,再把平安符塞进他的衣襟内,这才转过身去,脸蛋红红地朝夏仲文点了一下脑袋。
“是夏伯父吧?您好,我叫易凯琳,是子冷的女朋友。”
真的是夏子冷的女朋友!
夏仲文惊喜地颤声道:“你你真的是子冷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是同班同学,三年级时他才分到我们班的,然后”凯琳笑笑。“反正后来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交往,他说愿意,所以我们就开始交往罗!”
夏仲文也笑了。
他喜欢这个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坦率毫不做作的言语举止虽然有些粗鲁,但她那种直来直往不虚伪的态度,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她是个值得信任的女孩子,绝不会教人怀疑她对夏子冷是否别有企图。
夏仲文点点头。“看样子,你们已经呃、咳咳、很要好了。”
一听,凯琳不觉又红了脸。
原先她以为这是一个很聪明的主意,既不花钱又不费力,还可以“沟通”一下彼此的感觉,也能让他明白她对他绝对是认真的。像这种一举数得的高明主意,大概也只有天才才想得出来吧?当时她是这么想的。
可没料到那个机器人平常像个木头人似的,但只是稍稍碰他一下,他就马上像刚吞下一整箱春葯一样疯狂,狂野得彷佛炽热的火焰般,害她也跟著像是淫娃荡妇般失了控。
都是他害的啦!
凯琳懊恼地暗忖。
不过,这倒也令她直觉到他的本性应该是相当热情的,可是幼年时所受到的重大打击让他把自己紧紧的封锁起来,是逃避,也是保护自己不再受到伤害。然而,十多年的热情若是完全不发泄全数累积下来的话,那种数量程度是很可怕的。难怪她只不过是稍稍表示一下她的感情,他就马上像是被点燃的火葯一样爆发了。
这就好像一颗满气的气球,一旦不小心去戳了一个小洞洞,即使只是像针孔般大小,里面的气也会立即爆发出来一样。
可就算事实的确是如此,要是她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去送他这种礼物的!
看到凯琳又懊恼又无奈地拚命斜眼去瞪夏子冷,夏仲文不觉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大家到起居室去坐坐吧!易小姐,你”“凯琳,叫我凯琳就好了。”凯琳忙打岔道。
夏仲文颔首。“好,那,凯琳,你第一次来,我想和你好好聊聊可吗?”
“没问题,事实上,”凯琳瞟夏子冷一眼。“我也一直想找机会和伯父好好聊聊呢!”
既然是仿欧美似的建筑,当然也有欧美人必有的起居室,那种家人共聚休闲聊天的所在。
可在夏宅里,起居室在夏子冷的父亲、兄姐过世后,就几乎没有人光临过了,始终是只有佣人固定进来打扫而已,直到此刻!早上虽然也曾来过一会儿,但也仅是闲聊两句而已,不久,他们就被管家请去用午餐了。
虽然夏子冷始终是那副死人德行,但光凯琳一人就足够将餐桌上的气氛炒热起来了,这大概是夏仲文十多年来最轻松愉快的一餐了。
之后,他们回到起居室,佣人送来水果冰茶,凯琳和夏仲文便继续餐桌上未完的闲聊。
“反正啊!人家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了实在令人火大,所以我就叫他以后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免得他被人家当白痴耍!”
夏仲文点点头。“那他后来就真的只听你一个人的了?”
“没错,”凯琳得意地说。“这样我才方便保护他嘛!”
保护他吗?
夏仲文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子冷片刻。
“我一直期盼他能早日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是十多年过去了,我的无力感也越来越重”他叹了一口气,神情忧郁无奈。“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只希望他能有正常的幸福生活。”
凯琳注视著夏仲文好一会儿。
“伯父,我想”她迟疑了一下。“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吗?”
夏仲文拉回视线来盯著凯琳半晌,然后又转回去望着夏子冷,后者还是习惯性地望着落地窗外。
“这是一桩悲剧,而我最愧疚的是,我也是当年伤害子冷的人之一。虽然没有人知道,可事实上我却一直希望能把它说出来,尤其是对子冷,我想向他道歉,希望他知道我有多后悔,但是他”
他停住,夏子冷却依然动也不动地望着外面,凯琳翻翻白眼,随即伸手粗鲁的把夏子冷的脸扳过来。
“不准再看外面了!”她命令,而后朝夏仲文笑笑。“可以了,他会听的。”
夏仲文怀疑地睇著夏子冷空洞的神情。
“他会听吗?”
“会啦!”凯琳瞟夏子冷一眼。“别看他这样,其实人家说什么他都有在听,只是他没有作任何反应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叫他说说刚刚我们到底聊了些什么,他都可以给你背出来喔!”
“真的?”夏仲文一脸的惊讶。“我以为我以为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任何事务呢!”
“才不是呢!而且啊”凯琳突然神秘的笑笑“你注意看他喔!”然后转向夏子冷。
“喂!子冷,来,看着我ok,告诉我,子冷,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一听到这话,如往常般,夏子冷脸上的空洞消失了,困惑和苦恼代之而起。凯琳看回夏仲文,发现夏仲文果然是满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
“瞧,他并不是一直是那样的,还有啊!虽然他过去总是人家说什么他听什么,完全没有自我的样子,但现在他偶尔也会主动问我问题呢!所以说,我想他只是有些地方想不通而已,并不是没有复元的机会,只是要抓住问题中心来解决才有用。”
“是这样吗?”夏仲文仍然惊异地瞧着夏子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从头说起,比较不会有所遗漏。”
“那是最好的了!”凯琳说著把夏子冷的脸转去对著夏仲文。“哪!子冷,你要给我好好听著喔!”
夏仲文对著夏子冷空洞的眼神苦笑了一下。
“子冷,你知道吗?其实你妈妈是我的同学,所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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