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匀窝在客厅的长形沙发上,克难的把这沙发当成床,打算在这儿度过他的漫漫长夜。
他不敢再回房和她同床,他怕这个对他心存非分之想的小魔女会趁他熟睡时侵犯他纯洁的清白,那不就完了吗?而且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要是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受不了她的诱惑、要了她
和衣躺在沙发上,他辗转难眠。
无法入睡的原因除了那些,还因为他受伤的脚没有舒适宽敞的空间摆放,感到非常不舒服。
若硬是要在这儿窝一晚上,那不只他的双腿,他的全身都会僵硬得像化石一样。
沙发不能窝,那就只有卧房可以睡,但他的房间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已被那位小魔女给占据了。
段匀无力地从沙发爬起身来,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在经过内心短暂的挣扎之后,他决定还是回房问去睡。
正打算起身,欧阳蜜莉却从房间走了出来。
“匀,我想喝牛奶。”她悦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段匀像中了蛊一样转过头去。
一转过头,他的视线就像定格一样,无法再从她身上移开
她穿著一件短袖薄衫,薄衫的长度很勉强的盖住她雪白的俏臀。在薄衫底下,她“应该”是一丝不挂,因为她胸前那两朵粉蕾正傲然挺立地顶着薄衫。
段匀瞪着她那凸起的乳尖,和衫下那两条修长莹白的长腿,他困难地咽着口水,说道:“冰箱有鲜奶,你请自便。”
“我要喝热牛奶。”她绕进沙发,紧捱着他坐下。
一股玫瑰香味袭上他的鼻,他的心一悸。
“把鲜奶倒进杯子,然后放到微波炉去微波,三十秒后,你就有热牛奶可以喝了。”看着她那双诱人的腿,他的心跳逐渐加快,身体逐渐紧绷。
“原来温牛奶这度简单啊!这么简单的事让你去做,应该不会麻烦到你吧!”她使唤着他。
“叫我替你温牛奶?欧阳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要喝她自己去倒,他可不会再像昨晚一样侍候她。“你要喝热牛奶就自己去温,别把你在家那套颐指气使的本领拿来使唤我。”他斥责她,视线仍离不开她那诱人的胸和滑嫩修长的玉腿。
“叫我自己去,你不怕我把你的厨房给毁了吗?”她从小娇生惯养,连喝杯水都有仆人侍候,她哪懂温牛奶这一套。
当然怕!他怕死了!段匀脑海闪起厨房起火的骇人画面。
“真是个麻烦精!”他咕哝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拄着拐杖进到厨房,像佣人似的尽心替她温了一杯热牛奶。
“拿去!”三分钟后,他再回到客厅,把微热的牛奶递给她,他的视线又触上她那引人沉沦的胸脯。
“哇!真香!”欧阳蜜莉像个小婴儿似的,兴奋地接过牛奶就口咕噜噜的喝完。
“晚安,谢谢你的牛奶。”一喝完,她起身踱回了房。“哦,对了,浴室借用一下,我要泡个澡。”
借用!她还真有礼貌!“床都被你占了,还差一间浴室吗!?”他没好气的应道,撤回贪婪的视线,抑住内心的狂乱,重新躺回沙发。
半夜两点,段匀再度从沙发起身,他移着困难的脚步,往房间前进。
捱在沙发上睡,他的脚真的很不舒服。为了他的脚,他不得已只好再和那用心不良的红发小魔女同床共枕。
他一拐一拐的走向了房间,打开房门,一阵寒意迎面袭来。
这寒意是来自于空调系统,他抬眸觑了一眼空调的温度。
妈呀!在这有点凉意的十月天,她竟然把空调的温度调降到十度!
她中暑了吗?还是想要把自己变成急冻人?
段匀怪异地瞥了眼全身紧紧裹着被单的欧阳蜜莉。
她没事干么把温度调得这么低,然后再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肉粽一样?
她在自虐吗?还是这是她的“癖好”?
这样的癖好很怪,但这怪异的癖好发生在这行事作风都很怪的红发小魔女身上,倒是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段匀失笑的摇了摇头,他把空调的温度调到适温,然后宽衣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他一如昨晚,小心地和欧阳蜜莉保持着距离。
闭上了眼想睡觉,但脑?锶慈滩蛔砻勺疟坏サ呐费裘劾虻p摹?br>
空调已被他调到了适温,她实在没必要再把全身里得这么紧、这么密不透风。
为防她被丝被闷昏,段匀很多事地又坐起身来,他半转过身,很小心、很缓慢地把欧阳蜜莉身上的丝被拉开。
他轻轻地把她身上的丝被拉至腰际。这一拉,欧阳蜜莉的娇躯立即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他差点当场喷鼻血。
喝!她竟然穿著那么清凉的睡衣!她身上的黑色睡衣,质料薄如蝉翼,而且非常透明,丝毫掩不住她那曼妙丰润的胴体。
她很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很诱人,而隔着一层薄纱,这种诱惑更是致命。
这一定又是她的伎俩,她又想se诱他,像今天早上一样,让他把持不住欲望地想占有她。
不!有了上一次失控的经验,这一次他非得把持住才行,绝对不中她的计,让她得逞!
段匀坚定住自己的欲念,和衣躺上了床,背对着她,闭上眼,试图缓和自己脱轨的情绪。
佯装睡着的欧阳蜜莉,看他无动于衷的背对着躺下床,气得直想踹他一脚,把这不解风情的男人给踢下床!
“哼,等着瞧,今晚我一定让你上蘷!”欧阳蜜莉瞪着他的宽背,在心里发下重誓。
诱惑行动开始她缓缓地把身子贴向段匀的宽背,将丰润的双乳贴向他刚硬的背脊。当柔软的酥胸触上他时,他的身体震了一下,全身僵直。
她在干么?又想se诱他了?段匀的身体因她的碰触而开始起了变化,他极力隐忍着这可怕而急速的变化,胯下的欲望因忍耐感到有点疼痛。
欧阳蜜莉把整个身子紧贴在他背后,她探出玉臂,从腰际绕到他的前面,不安分的小手沿着他平坦的小肮上移至他的胸口,解着他的衣扣。
“你在做什么?”她的行动让他惊骇万分,他伸手移上襟口,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我想要你!”她毫不羞涩地坦言。
“你总是这样露骨地向男人求爱吗?”段匀的情绪已经脱离了轨道,他整颗心、整个人都已经挣脱了理智的轨道。而欧阳蜜莉这句话,更引爆了他压抑的情欲。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回道,唇附在他耳后吹着热气,小手挣脱他的箝制,继续解着他衬衫的钮扣。
“是吗?我想这句话需要证实看看。”他任她的手撒野,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脱了轨,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不愿再受限于理智的绳索,只想要快速地往前狂奔。
忽地,他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双眼布满危险的情欲,男性的欲望早已紧绷又坚硬。
“你可以证实,我不会阻止你!”猛然被他压制住的欧阳蜜莉,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她的心狂跳不已。她仰首凝视着他,眼中布满惶恐又惊喜的期待。
“你巴不得我受你诱惑,当然不会阻止我。”他冷冷地说,眼神狂炽,表情危险。
上帝!如此轻易,他的心为她加速跳动,他的身体为她而发烫沸腾,他想抚摩她,这个念头逼得他快要疯狂
他狂炽的目光往下梭巡,仔细地膜拜着她那裹着薄纱的诱人胴体,他想拥她入怀的念头更强烈了。
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眼前的情势再度失去控制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你可以选择退出这场混乱的战争。”他用最后一丝理智隐忍住欲望,谨慎地对她提出最后一次警告。
“不!我绝不会退开,你是我今生唯一的选择!”欧阳蜜莉探出双臂抱住他,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抉择。
这句话太深情了吧!段匀勾起唇角,喉间逸出一声冷笑。
“你以为我们一结合,你就能永远拥有我吗?”他取笑她的异想天开。他对她只有欲望,完全没有一点感情啊!
“这是个赌注,不是吗?”她应道。
“是,这是个血本无归的赌注。”他冷然的大笑一声,随笑声落下,他猛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纱睡衣的襟口,用力往下撕毁。
嘶的一声,当薄纱的睡衣被撕毁时,她莹白娇嫩的胴体立即清晰地映入他炯亮的黑瞳之中。
“你真美!”这样娇嫩的身躯令他疯狂,他赞美地叹息。
“爱我!”她微拱起身,主动地把自己迎上他。
他探出一手,伸向她的臀,把她的臀托起来,让她的处女禁地和他的欲望点密实地贴合。
“你别急,我马上就能带给你欢愉,不过先说好,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情欲游戏。”话一落,他旋即展开疯狂的游戏。
他厚实的掌迷恋地抚上她的俏臀,他沿着俏挺的线条,缓缓往前滑至她的大腿?乃龋氖滞嫌我浦了酵戎涞纳衩氐卮5贝ゼ八拿艿幕u允保涞眉鼻校敛谎谑巫约嚎褚暗那樾鳎氖种该土Φ奶浇挠墓取?br>
“啊”欧阳蜜莉弓起身,迎合他有力的探索。
她弓起身,而他倏地俯下唇,冷毅的唇张开,含住她的粉色嫩蕾,他热切的舌挑逗她,两片唇办加入嬉戏的行列,放肆地吮吻着她的娇嫩。
“哦不”欧阳蜜莉不敌他如此狂放的挑逗,诱人的红唇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你现在拒绝太晚了。”他回道,手指更有力地往她紧室的体内抽动。
“老天,求你”欧阳蜜莉尖叫一声,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他而沸腾,她的心为他而跳动,她的脸染上了激情的红浪。
“我就来了。”他狂吼一声,撤出在她体内悠游的手指,他突地翻过身,将两人的位置互换。
他平躺在床上,而她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这个姿势让他受伤的右腿能得到舒适的安置,他若想要她,这是唯一不折磨右腿的方式。
下一瞬间,他抬起她的臀,迅速地解开裤头,让他胯下蓄势待发的坚硬能以最狂妄的姿态进入她。
下一秒,他放低她的臀,两人在瞬间结合为一。
“啊痛”当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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