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瞬间的剧痛,席卷双怀所有意识,当她软倒在日冕太子身上时,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正不偏不倚的插入她的肩背上。
原来,躲藏在白玉帐一角的绿姬,竟趁日冕太子不注意时,翻出一把锐利的匕首,在日冕太子怎么料也料想不到真正的刺客其实就藏身在他背后时,绿姬阴狠一笑,刀口猛然往他身上剌去。
不意,双怀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她本想大声叫喊,但未形成的字句却瞬间哽在口中。无法出声示警的她,不假思索的謢住他,让绿姬谋刺不成,反遭日冕太子掐住喉头,频频哀号求饶。
“你以为这样做本宫就会原谅你?”神色一变的日冕太子,一手狠狠扼住绿姬的咽喉,一手则紧紧环住垂倒在他臂弯中的双怀。
“殿下会的。”双环无血色的唇瓣,缓缓绽出一抹笃定的淒美笑靥。
“你!”日冕太子瞬间病捌鹁鹊捻樱八常愦砹耍竟换嵋蛭闾姹竟ど险庖坏抖履恪!卑氩“的星眸,漾着一丝凌厉。
一听,双怀的笑靥还在,只是显得空洞而恍惚。
一看,日冕太子揽住她的臂弯猝然一紧。
“来人,传御医。”这胆大包天的女人,在未好好教训她之前,他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死去。
“呀”而他男一手所扼住的女人,却在他逐渐加大手劲的同时,发出濒临死亡的痛苦淒呼。“殿下,绿姬她”绿姬的哀鸣声,引发双怀的恻隐之心,让她欲合的眼陡地睁大。
“住口。”该死。
“殿下,您就放过她好吗?”
“住口,别说话。”哼,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替绿姬求情。
“可是绿姬她快不能呼吸了。”频频急促换息的双怀,不忍见到绿姬那张极度扭曲、变形的脸孔。
“一个将死之人,根本不需要呼吸。”一个近乎残肆的表情,蓦然浮现在日冕太子微弯的唇上。
“但是她曾经是殿下的爱妾”痛!她的肩痛得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哼,那她就更该死。”
也许是要应证自己的话,也或许是绿姬伤了不该伤的人,日冕太子话一落,扣住绿姬咽喉的二指倏地一紧。
喀的一声,被日冕太子无情扼断咽喉的绿姬,头一歪,死了。
“殿下”眼睁睁看着曾经被太子宠爱一时的绿姬,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太子掐死,双怀顿时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呀!”
绿姬惨死的画面一直在双怀的脑?锱腔膊蝗ィ罨杳灾械乃欢线接锴徉拧?br>
为什么日冕太子要杀死绿姬,就算她犯下的是弑君的滔天大罪,也用不着当着她的面亲自行刑呀!
唔!她的身体好痛,但心更痛。
“回太子,夫人背上的伤势已无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模糊之中,双怀隐约听到御医惶恐走调的声音,以及太子微沉含怒的低语。
尔后,她一双看不真切的眸子,突然跃上一抹颀长优雅的银色身影,以及他那一张一合的邪美薄唇。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直听不清楚。
很快的,那道耀眼的银色光环,已一点一滴的在她眼前消散。她费力的想撑开眼皮,却发现它太重,紧接着,她眼前的光景便在刹那间暗了下来,之后,她便什么也感觉不到,包括那只贴在她额际上的炙热掌心。
双怀是突然惊醒的。
但她一睁眼,却仅能皱着眉,与背上的疼痛奋力抵抗着。等地稍稍适应这种痛楚,她才哑着声,唤着正坐在椅上打盹的贴身侍女。
“染儿”
“夫人,您终于醒了,奴婢得赶紧去通知太子殿下。”染儿高兴的从椅上跳起,在冲上床榻前,她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赶忙往门口冲去。
“等等,你先回来扶我躺好。”一提到日冕太子,双怀的心不由得一窒,她及时叫回染儿,好让原本趴伏在床的她,能够坐卧起来,但就算染儿已很小心,双怀还是免不了因翻动而痛白了脸。
然,就在此刻,双怀才发现她所躺的床榻,竟如此熟悉。
“我又回到这里来了。”没错,这里正是她住了近一年的怀阁。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回来的。
“夫人,奴婢现在就去请太子来看您好不?”
迟疑了一会儿,双怀还是轻轻点头。
其实,当她一回想起那名蒙面刺客,以及自己替太子挨刀,绿姬惨死那一幕幕时,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尤其,她怎么也忘不了在她垂危之际,太子曾狠心的对她说:本宫绝不会因为你替本宫挨上这一刀而原谅你。
天啊!她现在居然有点怕见着他。
双怀轻抽气,双眸失焦的盯在自个儿握得死紧的小拳上,就连一抹银黄色的灿美身影已然来至她身边,她也浑然未觉。
“在想什么?”
一惊,双怀顿时偏头迎视。
“殿下。”双怀掩饰不住自个儿心中的怯意。
“现在知道怕,不会嫌太晚吗?”
“双怀”无处可躲的她,被迫抬起下颚,羞怯的望进那双她不解其意的诡测眸子。
“还记得本宫对你说过的话,嗯?”日冕太子逼近她微白的悄颜,一笑。
“双怀,不记得。”他真的有必要在她刚醒之际,马上就赏她一个大巴掌吗?
原以为能再度回到怀阁,就表示太子会惦念着她挺身謢君的份上,多少赦免她的罪,谁知他一来,非但不轻声安慰她,还一开口就逼她回忆起那句如同是恶咒的话语。
难道说翔阳宫真无她双怀可立身之处了吗?
“是吗?”日冕太子懒懒一笑“也许,你当时已陷入昏迷之中,所以才没听见本宫的话吧!”他的笑,带有诡异。
陷入昏迷之中双怀冷不防从自怜自艾的梦境中倏醒。原来太子所指的并不是那句你错了,本宫绝不会因为你替本宫挨上这一刀而原谅你。
幸好,幸好,原来是她想太多了,太子仍旧是对她有情的。双怀自我安慰着。
对。为她自己,也为了帛国,她要重新赢得太子宠妃的地位,绝不能将她好不容易争来的地位拱手让人。
“殿下,双怀可能暂时无法服侍您了。”双怀根本把太子那语意含糊的话语给抛掷脑后。
日冕太子面上含笑的睨了她陡地晕红的脸蛋好一会儿,才语带深意的道:“无妨。”
他的姬妾众多,不差她一人:不过她美丽无瑕的胴体的确有吸引他之处,或许在惩罚她之前,他应该再“殿下,双怀是否可以搬回怀阁来了?”她讷讷的垂头问道,所以没看到日冕太子眼中所燃起的强烈慾潮。
“你不就已经住进来了?”日冕太子缓缓坐入床畔。
“那殿下之意,是不已经原”
“让本宫看看你的伤口。”
他忽然伸手,截断她满怀希冀的问语,也让她撞进日冕太子那双渐渐氤氲深幽的魅眸里。
太子想要她!
那种眼神,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她有伤在身,恐怕不能让太子尽兴。此时双怀所能想到的,只是太子能否欢愉的问题,对于本身未癒合的肩伤,她根本完全不在乎。
过不了一会儿,双怀便几近裸裎,一股含着葯草味与她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自然幽香,让日冕太子忍不住埋入她颈窝轻嗅着。
“痛吗?”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她裹着层层葯布的伤口。
背部一阵抽痛感骤然袭来,但双怀还是极力忍住,并回给日冕太子一抹娇笑,道:“双怀不痛。”
就算她的伤口会因欢爱而裂开,她也不可能去坏了太子的兴致。
日冕太子虽清楚的看到双怀额际所沁出的冷汗,但他还是俐落的上了床。
“你别动,一切由本宫来。”日冕太子体恤的道,并温柔的调整好她的姿势。
双怀笑笑的攀住他,之后,她紧咬着唇,抵挡着即将到来的激情强掠。
云雨过后。
在经历过一场激狂强悍的欢爱后,双怀背后的伤口果真裂了开来,鲜红的血不仅染红了层层的葯布,也渗红了床垫。足见日冕太子未因她的受伤而放慢攻势,反观双怀,除了从她微启的小嘴里不断逸出一声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外,她根本无喊停的意愿。
日冕太子极想再要她一次,但她几乎接近透明的苍白脸蛋,以及床垫上那隐约可见的血迹,让他硬生生地收住这股冲动。
哼,双怀在床上的影响力似乎超出他的想像。
这并非是件好事。
日冕太子随之下床,在整理好衣袍后,他微侧首,刚好捕捉到双怀偷偷松口气的脆弱荏态。
或许是感应到太子眼中所迸射出的异常光芒,双怀反倒心虚的低下头,青葱十指不停地扭绞着覆在身上的丝被。
“殿下。对不起,是双怀”是太子叫她别动的嘛。双怀天真的以为日冕太子是在责怪她的伺候不周。
“传御医。”
日冕太子冷不防扬声,令双怀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一直守在门外的染儿,一听到太子冷沉的嗓音,立即前去传令。
“殿下。”咦,太子好像不太对劲。
双怀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惧“殿下,御医说双怀的伤很快便会痊癒,到那时,双怀一定会好生伺候殿下,让殿下尽兴,要不双怀还可以”她终于察觉出日冕太子的异样,所以她说话的语气不仅又慌又急,甚至还想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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