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业务开始好转我也又负责了几个广告老板依旧牢骚不断。
闵还是在开着她的店还是穿着一身黑还是那么惊人而寂寞地美着。
只有那些我买来的花开了又谢了。
其实花是一种不容易恒久的东西感情也是一样。 阿德终于“失恋”了。
在经过两个月后的等待之后阿德终于拉我去喝了他的失恋扎啤。
男人本来是很潇洒的可是一但被抓住了心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
阿德是个潇洒的男人所以他不让别人抓住他的心。
我没问他问题只是看着他慢慢地点燃一支烟。
“你呢?和冉怎么样呢?”他问我。
我们吵架了。
因为什么理由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第一次。
凡事都有过第一次,只要有了第一次就可能会有下一次。很容易习以为常。
而有些事,像汹酒和失恋这么私人的事都是不能常常去做的。
阿德的性子是“有异性没人性”因为他现在比较接近人性,所以他比较能喝。我,却开始渐渐醉了。
男人放纵自己是需要理由的。那一夜我们在酒吧里渡过。
侠客岛继续改版,开辟了语音聊天。
我和婉兮清扬已经结束了她说你玩够了吧自己假扮真诚骗得别人对你的信任你觉得很有刺激感吗。
曾经讨论过见面的事。
可能想给自己一个终结见了不知道会怎样也许不同也许没什么不同一般来说我和一个人只聊一次就见面的机会比聊过很多次再见面机会要大得多。
凭她的智慧她怎么判断我不知道但有些人和事是逃避的。我想她不信。
一个人不信我的话多半也不会信我的人不信我的人见了面也不会被我骗没的骗就没搞头那见来做甚。我想她也不信。
后来就是一件事完了。
这也不错。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和她聊天而我不喜欢固定。这不能不说是他妈的一种突破。
一厢情愿以为过她是个对我有些了解的id事实是错了人根本就难以了解她也不能了解否则她也至少也应该和某人一样猜出我是天下有雪而不是由我告诉。
因为人和人之间是很难了解的所以误会这东西不存在两个id之间更不存在。
格式化了一遍硬盘因为有些东西过期了。
冉还没有回来。
我抽烟,上网。
小徒弟凉子也见得少了因为她说和我这种老妖怪有代沟我说我是文盲不懂啥叫代沟她说什么也不信。倒是蝶舞见了几次。
她好像哦,其实也好像没什么。
今天进入聊天室遇到了蝶舞。
我觉得有时说话好像某个人旋生旋灭一句话说完还未形成意念旋即又被下一句话所否定。
你有没有看过蔡襄的字?蔡襄就是蔡京没错他是个大奸臣不过他也是个大书法家宋体还是仿宋体或是记不得的了的什么体就是他创的。
他的字就是这种感觉。
我从来不去语音聊天因为那里做人太直接。
我知道自己撒了个谎。
不是对自己声音没有信心而是我明白魅力的某种表现方式就是神秘。
人对不清楚真相的东西总是会产生很多幻想的比如传说中的神或者魔。
有人相信网恋吗?
当时网事的留言版里简单的鱼和海蓝蓝一帮人正因为这个话题和人开战。
我无意置喙。
不过我想我不相信。
虽然看过第一次亲密接触有点感动,但那只是小说而已。
至少我相信,蝶舞,是不会喜欢决战的。
道理很简单,我喜欢一个人就不会对她倾吐很多心事也不会说起很多烦恼。女人也一样吧。
也许爱一个人你想得多的是她的事而不是自己。
莎士比亚说过女人是用来爱的而不是来了解的。陈水扁说过承诺是用来拉选票的而不是用来实现的。阿德也说过女孩子是用来泡的而不是用来伤感情的。因此决战也有一个句式说id是用来聊天的而不是用来恋爱的。
所以说你在网路上可以轻易对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之类的话,在现实中就不行。
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所以莎士比亚在爱女人之余偶尔也了解一下她们;陈水扁滥承诺也有人信还把他选成了总统;阿德也照样失恋然后拉我喝酒;而泡网的人也照样不听决战的去把网恋进行到底。
爱情是偏执狂的一种不可理喻无药可救。
蝶舞不置可否。
因此决战也不为己甚。
一夜没睡好。
清晨,我在冉的楼下转悠。只是想见她一面。不想吸烟,因为空气很干净。脏的地方我们都无所谓,干净的地方却要珍惜。
她的窗子打开,蓝色和白色相间的帘子素雅飘逸。再过一会,她下来,走了。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她,却没有出声。
只想见她。并不想她见到我。
我只是看着她。
她文静,还带了点柔。
她终究和我不同。我知道。
而我是很脏的。就像这黎明到来前的城市。
忽然好羡慕阿德忧他的伤失他的恋我想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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