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动,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让步,无论下一次锦衣想到什么样的新游戏她都会去接受。北北在皮套里的小穴非常痒。
同时她背后的伤处也在抽痛着,她幻想着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裸体,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惊的是她想要去做这全部的事情。北北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的伤也不太痛了。
虽然她仍然是裸体的,露出被标记过的臀,但心里却变得很平静,最后,锦衣又走到她身边,亲吻着她的颈背。“你累了。”她的主人说,北北发现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只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
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北北的手臂,声音十分诱人地许诺。他领着北北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并且坐下来。
跟在她主人后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主人稍早前提到过的某样东西“你说过你要训练我被皮带牵着行走,主人。”她开口问。锦衣点头,示意她的奴隶上前。“那会是什么时候?”
北北试着打听。“当你被穿透的时候。”锦衣微笑“皮带将系在这里。”他用手指拧了下北北的乳头。北北无言地张开嘴。
“啊,你还以为它会拴在你的脖子上。”锦衣挖苦地摇头“不,丫头,我的奴隶要被训练在更加亲密的部位系上一根皮带被拴着行走,我发现如果拉着这个脆弱的部位会帮助一个奴隶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主人的每一个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乳头,北北呻吟着,看见自己裸体,被穿透、被标记,她的小穴在皮革中变得麻痒难耐,她死死压着想要爱抚那里的欲望,深深的挫折感让北北开始啜泣,相信要是经常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后她一定会疯掉。“来,到我腿上来。”
锦衣轻拍他的膝,并举起一个肛塞,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个要稍大些。北北咽了口唾沫,然后趴到她主人的腿上。锦衣抚摸了她片刻,然后轻轻地拍打她的标记,并低下头舔着。
一种野性的狂热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轻呼了一声,她感觉到锦衣的手指分开勒进她臀沟的皮革带子,指尖伸进她的体内,于是努力放松。
“很好,这方面你已经进步了不少。”锦衣夸奖她“保持打开,在那里”他的手指刷过北北的直肠,北北扭动了一下,感到了电击般的快感。“那里感觉好吗?”锦衣问。北北点头,觉得口干舌燥。
“好。继续为我保持这种状态。”他移开手指,北北感觉到肛塞圆钝的前端插进她的肛门,顺利地沿着被润滑过的通道滑动,直到分开她的肉壁完全楔入她的体内,它并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恼人。锦衣把北北放下来,并从肛塞上抽出一根链条把它固定到贞操带上“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上床吧。”北北怀疑地看着他“主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务。”她在锦衣的双腿间跪下,但锦衣却挥挥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经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张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来叫醒我吧。”锦衣笑着抚摸北北的头发“可是我很高兴你想用这个方法取悦我。”
他低头亲吻她的奴隶,北北张开嘴,接下这美味的赏赐,然后锦衣站了起来“床。”他坚定地说,轻轻地拍了下北北的后背,让他的奴隶痛呼着跑出门。
北北趴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她已经很疲倦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高兴,突然她记起早上所担心的可能在她房间里的隐蔽摄像机,于是立即坐起来。
但她的臀部却抗议她这个举动,痛得她大叫一声。她小心地起床,搜查了整个房间,但什么也没发现。
重新把自己扔回床上,这次是真的精疲力尽了“我目前要假装顺从,”她自言自语地说“但仅仅是因为我自己觉得享受。好,虽然还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让我搞清楚你在玩什么把戏,那么就轮到我来掌控了,我不会永远这样服从的。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半梦半醒中,她几乎敢肯定自己听见了一个神秘的声音正在嘲笑她所说的话。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显的性虐待狂倾向。
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小穴,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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