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现在就不要避嫌了?”陈矩问。
“也要避嫌。”芳若说,“但是你这样的大喜事我都不来替你贺一贺,我还算你的女人吗?”
“我们当日也是拜过月老,夫妻对拜的,说好了今生当夫妻,你却这样疑我。”芳若说着有些哽咽说。“当年冯尚在乾清宫小太监里是独一份,你看我去他面前凑过没?张成如今每日都要来坤宁宫,你去问他,我可有对他另眼相待过。”
“冯尚那个软骨头,你可看不上。”陈矩说,说话间一把横抱过芳若扔炕上去,芳若知道陈矩疑她,若这个时候拒绝,两人的关系算是真断了。盘算着时间,芳若也就灵巧攀附上去。
后宫久旷,有的是玩意供取乐,太监和宫女,太监和后妃,宫女和后妃种种种种,陈矩对陛下的女人没兴趣,只对属于自己的小宫人有着怜爱,陈矩身材高大,芳若衣裳半褪,坐在他怀里,被大手揉着胸前小丘,娇喘吁吁,伸着香舌来和他沟缠,太监没有根,只能在手上和嘴巴上下功夫,等到芳若被他弄的泄了几回身,陈矩才给自己带了假东西,入到她体内。
芳若往后退,“你弄的我够舒服了,还用这个东西干甚?”
“等会身子软,如何去娘娘面前伺候。”芳若红晕着脸摇头,腿被压着却没办法,只能任由那冰冷坚硬的东西入到体内,陈矩疯狂动着下身,仿佛那个东西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一样,只压的芳若翻着白眼,无声的叫唤着。陈矩看着她那模样,仿佛自己就能得到满足。
陈矩是可以永动的,但还是时刻看着芳若的脸色,等到她有些痛苦的脸色,他就停了,扯下东西扔了,再抱着芳若,嘴巴在她脸上乱拱,“这事这么舒服,娘娘怎么不喜欢呢?”芳若小死一会后倚在陈矩怀里说。是个假东西都弄的她如此舒服,何况是真东西。依她所观察,陛下对娘娘还是很喜爱的,每次侍寝都得两三回,难道陛下技术不好,总弄的娘娘疼了,不得趣?
“不是娘娘身体有碍吗?”陈矩问。
“身体上有一点,更多的是心上有碍。”芳若含糊不清的说,她自然能看出王容与是托病不伺候陛下。但是很多女人在房事上不得趣,所以并不喜欢伺候当家的男人,尤其是在自己有了孩子后,更是愿意给男人纳妾,自己乐的清净。
但是娘娘才有一个公主啊。
娘娘不想生个太子吗?
“娘娘不伺候陛下,也没看陛下对娘娘有不喜。”陈矩说,“张成那小子,自己升了一级,忙的团团转,但是坤宁宫的一切,他都亲力亲为,不假人手。”
“张成的本事有,我也不差,但我最佩服他的一点是,对陛下的心情拿捏的很到位。”陈矩说,“升了官都不愿意放手坤宁宫的事物,看来是很清楚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慈安宫到底是什么情况?”芳容突然想起问。“娘娘隔三岔五就要去慈安宫看望太后,却不让人跟着进殿,说怕传染,太后的病当真这么严重。”
“这是个要命的事,你别打听。”陈矩说。
“我也就在你面前问问。”芳若听说是要命的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说。“你去打了水来,我该回去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陈矩问。
“且等着吧。”芳若说。
芳若拍拍自己的脸,确定一切无异后,才回了坤宁宫,“芳若姐姐,你怎么去的那么久?”小宫人好奇问。
“我转头去了尚膳监,新作的小点心,我就一并带回来了。”芳若说。“你们拿去分吧。”
宫中突然查出时疫,各宫紧备紧张,后妃们也是人心惶惶,尤其是怀孕的嫔妃更甚,过了几个月,虽然紧备还没有解除,但是到了月份的妃嫔还是要生产,敬嫔最先发动,顺利生下一个男胎。
这就是陛下的皇长子了。
王容与去景阳宫见敬嫔,看着报出来红色包裹的小孩,其实心里头也挺有感触的。“敬嫔有功,好好养着,皇长子的洗三满月,定会好好办的。”
敬嫔却传言出来想见皇后娘娘,王容与不解,但还是进去了,敬嫔看见皇后进来了,立马在床上挣扎着起来,要给王容与行礼。
“你好好躺着。”王容与哪能让她跪,“正是痛的时候,你这是要干什么?”
“娘娘。”敬嫔拉着王容与的手,“娘娘,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娘娘一定要答应奴婢。”
“你想求什么?”王容与问。
“圣母太后娘娘因为时病已经毕宫几个月了,奴婢无能,之前怀了孩子除了每日祈祷太后娘娘安康外别无他法,如今孩子已经生下,奴婢想自请入慈安宫伺候太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一定要应允。”敬嫔淌着泪说。
“你无需如此。”王容与说,“本宫每日都去慈安宫看望母妃,虽身体不豫,但精神头还好,御医也说,再调养些时日就能痊愈。你好生做着月子,等你好了,说不定母妃也好了,也能见长孙。”
王容与从景阳宫出来,无忧歪头不解,“敬嫔娘娘连月子都不坐就要去慈安宫,真是和太后娘娘感情甚笃啊。”
“太后娘娘和一个小宫人能有什么感情甚笃?”王容与笑道,“她自慈安宫受孕,怕是担心太后娘娘不好了,她也不好了。”
不过倒是一个提醒,太后也该痊愈了。
朱翊钧对长子的出生很是冷淡,也未曾去见过,王容与来见他,他才派人送了几样奖赏过去,“敬嫔生产有功,陛下该晋位。”
“敬嫔说担心母妃,想要入慈安宫伺候,我回驳了她,说是指不定她月子出来,太后身体也好了。”王容与说,“几个月了,母妃也该痊愈了。”
“那再过几日,就让母妃痊愈吧。”朱翊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