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元其人,十分端正刻板,杨母对儿子管教很严,为了说亲好听,一直没有给杨春元安排房里人,杨春元沉迷习武,少年的精力得到发泄,也不是很想女人。
没承想一朝成了驸马,这下是想近女儿身都不行了。
荣昌公主十八岁出嫁,当时算的上是老女出嫁了,杨春元那年二十,同僚们这个年纪都是孩子他爹了,说起种种荤话来臊杨春元,有理有据猜测,杨大公子还是个雏。
每到这个时候,杨春元总是默不作声。
新婚的早晨,杨春元先醒,公主就睡在他怀里,雪肤玉骨,软玉温香,想起昨夜孟浪处,不由有些脸红,脸红还要回味。
成亲真好啊。
荣昌皱着眉挣扎着要醒来,身体的不适比想象中严重,睁眼还看见杨春元一脸傻笑,不由嗔道,“你笑什么?”
“就真好。”杨春元说。
弄的荣昌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公主,要起了吗?”帐外听到声音传来询问。
“什么时候了?”荣昌问。
“卯时末刻了。”丫头回道。
“这么晚了?”杨春元一愣。平日里他都是卯时就起来练武了。
荣昌推他,“快起吧。”
宫人簇拥着荣昌去整理,另有人来伺候杨春元更衣,无虑伺候荣昌说,“娘娘说泡个热水会舒服一点。”
“时间来不及了,等回来再泡吧。”荣昌说,“不好让驸马爹娘久等的。”
只简单的清理自己,然后换衣上妆,也来不及吃点什么垫垫肠胃,喝一口热茶就准备出去了。
昨夜洞房花烛自然是在公主府,另有驸马府,却是和公主府比邻而居,杨父杨母自然是在驸马府里等着拜见公主。
杨母一身命妇服,面上和煦,难掩眼底忧愁,儿子娶媳妇是喜事,无奈媳妇身份尊贵,女尊男卑,她这个婆婆不好当外,也担心儿子的日常。
“公主和驸马来了。”下人掀开帘子说。
杨父和杨母起身,要走到门口迎接,“微臣(命妇)给公主殿下请安。”
杨春元从昨晚起洋溢在心头的欢喜,在看到父亲母亲在给公主弯腰行礼那一下,又变成难受和说不上的憋屈,他握起拳头克制自己。
荣昌站着受了杨父杨母的礼,过后却不自己上主位,而是让杨父杨母坐在上首,“公公婆婆请上坐,容我和驸马敬茶。”
“这可使不得。”杨父说。
“杨家进了新妇,若是不喝我这杯茶,难道是公公婆婆不想要我这个儿媳妇吗?”荣昌笑着说。
话已至此,再说拒绝就不好了。
杨父和杨母高坐,宫人端来茶,还拿来了软垫,荣昌拉着驸马跪下,杨父真的要站起了。“公主,你是君,我们是臣,这真使不得。”
“公公刚才已经向公主行过礼了,现下是杨家新妇给公公婆婆敬茶。”荣昌又对来搀扶她的杨母笑说,“婆婆劝劝公公,都跪下了,可要心疼我。”
“爹,娘,你们坐吧。”杨春元说,“新妇第一次,不要辜负公主的一片孝心。”
杨母喝了媳妇茶,眼底的担忧早已不见,拉着荣昌的手,“春儿自小沉默寡言,不太会说话,公主千万不要嫌他闷。”公主肯放下身段来敬茶,礼数做全,还有什么好担忧的,看着明艳大方,通情达理。
荣昌和杨春元回了公主府,荣昌看他,“我给公公婆婆敬茶,你就这么开心?”
杨春元不解的看她,为什么这么说,荣昌指着他的脸,“这笑容就没下来过。”
杨春元不好意思的低头,“就是没想到公主会做到这一步。”
“那你喜欢吗?”荣昌问。
杨春元点点头,荣昌笑说,“我好不好?”
杨春元还是点头。
杨春元白天瞧着有些害羞,到了夜里,倒是野狼一样,富有攻击性,荣昌软绵绵的腿挂在杨春元身上,身不由己。
情到浓时,荣昌捧着杨春元的脸,“我好不好?”
“好。”杨春元说。
“我好的话,以后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荣昌说,“不准有别人。”
“我不敢的。”杨春元说。
“我不要你不敢,是你不想。”荣昌说,“只有我好。”
“好。”杨春元说。
荣昌高兴的揽着他的脖子,“说话算数,如果哪天我知道你骗我了,你就住在驸马都尉府,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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