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人们随着重节奏的音乐疯狂起舞。
这是一个放纵的夜,在白天戴着面具生活的人们,一个一个的卸下了心防。
就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让疯狂的舞步代替言语。
“看够了没?”
龙啸影身后的酒保冷不防的冒出这句话,眼睛并没有对上龙啸影回过头后的疑惑目光,仍自顾自的品尝着他刚刚才发明的“心碎了无痕”’这是一杯有着漂亮的渐层蓝色的酒。
龙啸影放下手中剩不到一半的威土忌,不解的抬眸望着吧台后那个看起来像学生的年轻酒保。
“你在说什么?”
“她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吧?”酒保的视线透过手中的高脚杯,隔着由深至浅的蓝色液体,准确无误的落在舞池中,一位身着红色细肩带小可爱、白色迷你裙的辣妹身上。
“是又怎样?”龙啸影旋过高脚椅,优雅的用他细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淡淡的回答。
“女人刻意打扮自己就是想吸引别人的目光,男人长眼睛就是用来欣赏美女,如此世界才会平衡。”
他很不喜欢别人窥伺他,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小朋友”竟然注意到自己深深的被那个女人吸引。
“不怎么样,我还以为你对她有兴趣呢!”酒保卸下一本正经的表情,咧开嘴爽朗的大笑着。
“的确有一点!”
龙啸影转过头看向他盯了一个晚上的猎物。
“没有用的,老实说我在这里做了这么久,从没看过她与谁说过话。”
酒保举证历历,想要让龙啸影打退堂鼓,根据他“阅人无数”的经验判断,眼前这个相貌不凡的男子绝非善类
“哼!”龙啸影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笑着。
他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龙啸影呢!他斜睨了酒保一眼,笑他有眼不识泰山。
世界上还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从来只有他甩女人,还没有女人敢不买他的帐。
不!除了她,那个闯了红灯的该死女人,她让他的自信心受到莫大的打击!
“赌一杯,你无法跟她说上半句话!”酒保从吧台里拿出一杯透明饮料重重的放在龙啸影的面前,挑衅的说道。
龙啸影缓缓的抬起头,眼神定定的望着酒保。
开玩笑,人家都下战帖了,他怎能不做个榜样给国家未来的栋梁学习。
“就赌这一杯!外加两千元!”龙啸影从皮夹里掏出两千元,爽快的将钞票压在酒杯下,表示他说到做到,而且绝对成功不可能失败的信心。
吧台后那名略显稚气的酒保在龙啸影掏出钱之后,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嘲讽着他即将面临的失败。
龙啸影自认稳赢不输,就将酒杯拿起来,仰头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之后,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悦的神情。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酒保努力的忍住笑意,额头上的青筋隐约浮现,他煞有其事的说:“这一杯就叫做‘心痛的感觉’,先让你尝尝,等一下才不会太难过。”酒保满意的看着龙啸影脸上出现他预期中的表情。
“哈!”龙啸影不屑的笑了一声。
“白开水就白开水,什么‘心痛的感觉’?”龙啸影瞪了他一眼“学着点,大哥哥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男人!”
龙啸影走进舞池,dj像跟他合作似的放了一首适合跳慢舞的曲子,早已准备好的龙啸影在第一时间内找寻到那抹红色的纤细身影
“是你?”龙啸影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她就是那个全世界唯一不买他帐的女人。
唉!敝得了谁?
只能怪自己刚刚不看仔细一点,龙啸影在心中懊悔着。
算了!他豁出去了!
如果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敢再拒绝他一次,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龙啸影绅士的伸手邀请,口气却不容拒绝。
田雨霓灵动的眸子一眨,抬眸望了望声音的来源处。
这一看可不得了,难怪她总觉得今晚的气氛很不寻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不祥气息:原来就是他,她早该猜到的。看着他的手,田雨霓难掩慌张的猛朝吧台里的酒保眨眼睛,无辜又无助的神情教人心生怜惜。
这下可好,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她该怎么办?
吧台里的那名酒保正左闪右躲着田雨霓的求助眼神,为了白花花的钞票,只好让她牺牲一下了
田雨霓知道他存心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后,委屈的垂下水灵明亮的美眸,不安的绞动着不安的手指,小女人的娇态尽现。
偷偷瞄了一下龙啸影已然铁青的脸,再看看他僵在半空中的大手,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掉头就走。
没留下半句话,仅留下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龙啸影。
“哦!yes!yes!”酒保开心得手舞足蹈,欢快之情溢于言表。
“tmd!tmd!懊死的!”龙啸影火大的坐回原来的位子,火爆的对着酒保说:“再来一杯伏特加!”
“马上来,心痛和付钱的人永远是大爷!”酒保得意的说。
懊死的女人,一连拒绝了他两次,让他颜面尽失。
现在他和她结下的梁子可大了!
现在是面子问题,识相的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下次他不会再让她这么轻易的从他面前溜走。
绝对没有下次了!龙啸影赌气的将烈酒当开水喝。
“死定了!死定了!”田雨霓坐在车里,频频朝pub望去。
她不会看错的,她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全世界最能洞悉龙啸影心情的人,但是她还算得上是了解他。
毕竟她天天看着他、想着他、梦着他,爱的也是他。
不该拒绝他的,不该让他在众人面前面子尽失,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像个正常人般和他谈笑风生,她也没把握不让他发现她的真实身分。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她真的只想静静的守在他身边。
为什么老天爷却像玩她玩上瘾似的处处与她作对?
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你等很久了吗?”田雨恒一走出pub就往田雨霓走去,原来他就是pub里的那个小酒保。
“身为一个姐姐,等弟弟再久都是应该的,但是身为一个弟弟如果连姐姐有难都见死不救的话,还配当人家的弟弟吗?”田雨霓口气冷淡。
田雨恒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田雨霓冰冷的口气给冻结了,可想而知田雨霓有多生气。
“快别这么说嘛!”
田雨恒偷偷瞄了一下怒发冲冠的田雨霓,暗暗在心中盘算要怎样安抚她,自己才能逢凶化吉。
“我是相信以你卓越高超的交际手腕、口才,和圆融的处事态度一定能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所以不必区区不才在下我出力帮忙啊!”田雨恒极尽谄媚之能事,深怕田雨霓回家和爷爷告状,说他在pub打工,那他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不然就是准备“包袱款款”流浪街头;要不就是狗腿被爷爷打断,从此半身不遂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都不愿意,所以目前只能乖乖的讨好眼前这个有着天使般脸孔、魔鬼般心肠的姐姐。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田雨霓被他的甜言蜜语捧得心花怒放,老早就忘了田雨恒见死不救的事了。
“当然是喽!”
田雨恒揉揉田雨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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