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张强装淡然的脸。
“呵,口口声声把自己说得这么清高,可是有些事,你最后不都还是做了?”
傅景衍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死女人不怕死想喝酒,就让她喝好了,把命赔给林熙蕾最好!
而他为什么要生气?
特别是女人最后那句不会麻烦他,更让他烦躁得厉害!
林语柔听到这话,酸楚涌上心头,有雾气朦住了她的双眼。
“我做了什么,你是想说我昨晚爬上你的床吗?还是又想说我害了姐姐?”
“傅先生想给我安插什么罪名我管不了,但关于昨晚的事,确实是奶奶给我喝的利孕汤药有问题,你不信可以去问奶奶。”
什么交际花,什么害姐姐未遂。
这些本就不该是她要背的罪名。
她的话音刚落,小舞台上的奶奶已经打开话筒,笑眯眯地发言,略显沙哑的声音响彻全场:“各位傅家的亲朋好友,欢迎今晚来参加我的寿宴……”
全场的注意力随之集中在舞台上,宾客们热烈地鼓着掌,没人注意到满是欢声笑语的会场——
角落里还上演着这么针锋相对的一出。
奶奶接下来的话,林语柔还没来得及认真听,傅景衍就已经单手撑在墙上,把她死死地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间。
女人香甜的气息就这么涌入鼻间,傅景衍的声线比刚才多了几分玩味:“我是商人,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反正你今早醒来,不就是睡在我床上的,嗯?”
其实他也知道是那汤药的问题。
但每次看到她那刻意疏远的模样,他就来气。
似乎要刻意找麻烦,才能好受点。
反正现在没人注意到他俩,林语柔的话也不客气起来,她噘着嘴道。
“呵,傅景衍,照这么说的话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边在心里想着姐姐,一边和妹妹做那种事,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
傅景衍像听到什么趣事,上扬着尾音重复这两个字。
然后他用鼻子哼了声,挑起她的下颌,语气顽劣:“像你这种水性杨花、婚前失贞的女人,也会觉得恶心?”
女人今晚涂抹了粉色的唇膏,娇艳欲滴得像三月雨后的樱花,让人忍不住品尝一口。香肩下,因为生气而颤抖的锁骨,在宴会的灯光下如白玉般精致。
傅景衍只看一眼,整个人就要燃烧起来,他把手搭在女人的后背,将她禁锢在怀里。
意识不到自己今晚多勾人的林语柔,瞳孔剧烈紧缩,害怕到忽略了男人羞辱的话:“你干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在这呢!既然在傅先生眼里我是一个恶心的女人,那碰我的时候,不会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相处久了,她也察觉到,每次只要傅景衍一动怒,那方面的欲望就更强烈。而她根本就拗不过。
她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眼看着男人的唇要覆上来时。
“啪——”
中央的水晶吊灯暗了不少,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会场一时间安静了。
一束耀眼的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刺得她快睁不开眼睛。
男人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下,紧接着动作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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