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见你脱光光的样子?”
“脱光光?”突然,一条警觉的神经将她远驰的心神拉了回来。
对喔!进一步发展的另一层意思,也就是他们必须袒裎相见……
不!不行!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手臂、她的……老天,要是他笑出来或是露出鄙视的眼神,她一定会羞愧得从他的窗口纵身往下跳。
“不行!”她惊觉地把他推开,决觉地道:“绝对不行!”
他一怔。见鬼!她刚才的回应不是在默允他的一切作为吗?
“我以为你同意了。”他有点懊丧。
“同……同意什么?”
“同意进一步啊!”
“我们又没熟到那种地步。”她惊羞的瞪着他。
他浓眉一拧,“你刚才勾着我的脖子,不是那种意思吗?”
“ㄟ……”她、心虚。
有啦!是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了,不过……
“别说你刚才没想过……”他轻哼一声,像个收到礼物还来不及兴奋就被没收礼物的孩子。
“我……”她不能否认,“理……理性最终还是战胜了激情。”
他挑挑眉,悻悻地道:“好个理性战胜激情。”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她说。
他略显不满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是随便的男人?”
“以你的速度,我很难不那么想。”
“小姐,因为是你,我才如此的迫不及待。”他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及热情。
闻言,她怔怔地看着他。
因为是她?她在他心里跟其他女人是不同的吗?
听到他这番话,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狂喜还是惊疑。可能吗?像她这种常被当男人使用的女人,真能勾起他心底一丝丝的**?
他若不是在骗她,就是在安慰她。
“我不认为我是那种会勾起男人**的女人……”她的脸、她的身体都发烫着。
“是这样吗?”他撇唇一笑,深沉又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煽情。
“那么……”他伸出手,以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及颈子,“你想不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渴望着你?”
说罢,他的视线往下一移。
她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但还未来得及看见什么,已经惊觉到那可能是她不改看的东西,她立刻将视线一收,两眼圆瞪地看着他的脸,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见她那有趣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
“你又被我捉弄了。”他像个得意的顽童般。
这会儿,她发现他不是真的非得在今时今日,此刻此地跟她快速的进行到下一步。他只是在寻她开心,而她竟……
老天!太丢人了!
她羞脑地退后了几步,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你……你好坏!”说罢,她转身往门口跑去。
他没有追她,只是温柔又深情的笑睇着她的背影。
到了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过身,“你还欠我五万,记得给!”
“可以用身体还吗?”他又开她玩笑。
“什……”她羞赧。
纵使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还是看得出此刻的她满脸潮红。
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旋即消失在门口。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睛看着未关的门,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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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位子上,真澄整个人是放空的状态。
她人是坐在这里,但魂魄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了。
老天!那是真的吗?昨天在他家发生的一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吻、他的拥抱……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他喜欢她,日下集团的少东、现任副执行长、未来继承人喜欢她?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念的是一般的短大,没有值得炫耀的才艺,也没有让人眼睛发亮的容貌,而且她还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
像她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能得到他的厚爱及青睐?
一定不是真的,若不是她作了场白日梦,就是他根本是在耍她。
可是,是白日梦吗?不,他的吻是那么的真实且炽热,他的拥抱是那么的温暖又有力,直到现在的这一刻,她唇上还留着被他亲吻时的触感,她的身体还感觉得到他的温度……
想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又是一阵燥热。
“笠原!”
突然,一声很有精神,甚至是带着点惊慌的声音将她拉回。
她惊觉地站了起来,看见课长正注视着她,她以为自己在恍神时被抓包,一脸的心虚。
“是……是!”她离开座位,小跑步地来到他桌前。
“日下先生要你上去。”他说。
他话一说完,大家用惊疑的眼神盯着她,而她自己也是一脸的震惊错愕。
“日……日下先生找我?”她怀疑。
“没错。”课长说,“他刚刚打电话下来,你快上去吧!”
“ㄟ?”她难以置信地问:“我做了什么吗?”
“这要问你啊!”课长皱皱眉头,“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她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啊……”
可恶!他干嘛没事找她上去啊?而且还是透过课长……他是存心让她成为箭靶吗?
“总之他要你上去,你就去。”课长说。
她讷讷地点了头,“是。”
转身,她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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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十五楼的高层办公室,真澄立刻感受到一种不同于他们办公室的氛围。
一出电梯门是一候宽阔的长廊,两旁墙上挂着名画,廊上没有灯,只有照射着画作的投射灯。
长廊上十分幽静,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
一眼望去,她看见了三道门,但门上并没有任何的标示。
他在哪一间办公室呢?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要她上来做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这会造成她的困扰?他……老天!他真的会害死她的。
正忖着,走廊最末端的那道门打开了,光线从门里射出来的同时,她看见有人站在那儿……
因为背光,她觑不清他的样子,只看见了他的轮廓,而从那轮廓,她确定了他的身分。
是的,是他,她对他已经太熟悉。
“进来吧!”此时,长廊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她忐忑的吞了吞口水,惶惑不安的走了过去——
来到他面前,她看清了他的脸,他笑睇着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谨慎地看了看前后左右,确定这里没有别人,劈头就问:“你到底要我上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唔……”
话未说完,她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然后……他低头对住了她的嘴巴。
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在公司对她做这种事。在他家也就算了,这里是公司,而且随时可能有人从其他办公室走出来……
她羞悸地推开他,退后了两步。
“你……你干什么?”她涨红着脸,压低声音质问他,“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
“没有别人。”他打断了她,“我爸爸今天没来,整个十五楼只有我……跟你。”
闻言,她一震。
“难怪你这么色胆包天!”
他皱皱眉头,“敢这么对老板说话的,你应该是第一个。”
“敢这么对员工的,你应该也是第一个。”
“你确定?”他挑挑眉,“每年可都有不少员工控拆老胺或上司对她性蚤扰。”
“我知道日下集团从没发生过。”她说。
“那倒是。”他撇唇一笑,“我爸爸是个严谨的人,而且他非常爱我母亲。”
“所以说你是日下集团里第一个对女性员工性蚤扰的上司。”她羞恼地瞪着他。
“这你又说错了。”他眼底闪过一抹点光,“我对你不是性蚤扰。”
“一见面就拉着我亲,还说不是性蚤扰?”
“所谓性蚤扰是指被蚤扰者有不悦的、不舒服的、被侵犯的感觉,但是我看你来挺高兴的。”他促狭地道。
她像是被捉到了小辫子般羞恼地道:“胡说!”
看兄她那娇羞生气的模样,佐州只觉得心情很好。
真是奇怪!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时,他总觉得自己像是打了兴奋剂般?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她两手环抱胸前,摆出防御的架式。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一凝。“这个是一个职员对上司该有的态度吗?”
看见他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她警觉到自己似乎真的有点过分了。
于是,她慢慢地放下双手,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地道:“请问日下先生找我有事吗?”
他挑挑眉,满意的一笑“这还差不多……”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五张折得相当整齐平整的万元纸钞。
“拿去吧!”他将钱交给了她,“昨天欠你的。”
她微怔,木木地看着他,再看看他手里的钱。
啥米?叫她上来,让她冒着可能被追击围剿的险上来,就为了还她五万?他会不会太白目了点?
再说,他要还她钱多的是机会,为什么非得在上班时间?
明天晚上练球时还她,下次叫货时一起收,或是叫她到他家收款都行,何必特地要她上来?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见她看着钱发怔,佐州撇唇一笑,“不要?难道你真的要我用身体抵?”
她一惊,惊慌羞悸地把钱一把抓在手里。
见状,他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可以下去了。”他说。
她脸上微带不满地瞪着他,却还是认分地道:“是,日下先生。”转身,她慢慢地走开。
“ㄟ……”突然,他又叫她。
她停下脚步,恭谨地转过身来。“是,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睇着她,咧嘴一笑,“没什么,晚上见。”说罢,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木木地杵在原地,神情茫然。
晚上见?今天又不棘球,她到哪里去兄他啊?
她想,他一定是忙昏了,才会记错了由始至终根本没变动过的练习时间。
扁扁嘴,她咕喂着:“见个鬼啦!你秀逗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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