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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的心思很缜密,一有点风吹草动都收进眼底,同我的关系好似不同以往单纯了,他有意地避开,这两个人都能感觉出来。
他严格地控制着自己与他人的距离,把心中那一份地方唯独给那个人留着。
一声巨大的爆破声从耳边响起,我扯回了思绪,对着飞坦做了个打枪的手势:交给你了。
飞坦隐藏在面罩之后看了我一眼竖了个拇指,他后面的剥落列夫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我,随即被下一声爆炸隐藏住身形。
我裹了裹衣服在夜里大楼侧壁疾驰,格里罗列家族动用了武器,暗杀没有彻底,这一个重要的因素在于这家人有念能力者,比如那个二少爷。
密室游鱼吗?真巧。
那个战场交给蜘蛛脚,我还有事要做。
斜斜擦入窗户里,这里是维尔达斯市最繁华的地段,所属格里罗列的高级会所。
玻璃破碎的声音,大楼里的员工受到了惊吓,女子缩进身子手里按着电话紧紧盯着我。
我按了电梯按钮整理了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木偶,拨动了它的耳朵,唰得储存在里面的廖凯的脸蹦了出来,按动它的帽子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变化。
穿着西服头绑绷带,还是第一次这样的装束变脸。
廖凯的脸带着绷带感觉有些怪怪的,我打量了电梯镜子里一眼,电梯到站,走出来一脚踹飞了已经备在门口的保安。
留了个活口瞧着他连滚带爬地跑远,这时候就需要有人去通风报信,正主才能赶来。
我悄然走过人已经四散开的大厅,手按在把柄上,弟弟啊,我来了。
门被锁住,我手下用力随即感觉到内里的钢筋齐断,不能破坏掉这里所以还是要礼貌一些。
我推开门感觉到客厅没有人,仔细关上门我听到了某些□,身形一顿。
洛洛的哭声,夹杂着呻吟。
我缓缓走到卧室门口,推开了门,卧室那张大床上洛洛被吊了起来,黑色宽胶带封住了他的嘴,身体大开着,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色和一道道鞭痕。
我的到来显然打扰了趴在上面在耸动的始作俑者,他回过头来开口骂了出来:“他妈给我滚,没见老子……”
话音未落就被我拎起衣领丢到了墙上,我没有用力,担心墙体破裂。
但较富态的男人明显摔得不轻,哼哼唧唧嘴里叫骂着。
我看向床上的人,手一用力扯断那些胶线,另一只手在下方拖住他,捏碎他手中的镣铐死掉他嘴上的交代,一点点把他身上的东西取下。
被针刺穿的乳尖还连着电线,我动作轻柔但还是有血流了出来。
打开那人的腿,我把黑色的假阳具缓缓取了出来。
“不要……看了。”
我手一停。
恢复了自由的洛洛缩在床上,身体无力,也没有说想要掩盖什么,对我赤衣果相待。
“我来晚了。”
我声音有些沙哑,我的西服上还沾着刚才杀人的大片血迹。
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残暴的杀欲,见到他整颗心已经沉了下去。
虽然知道他以前的遭遇,但真的见到了,好像很难接受一般,他那样的人,不应该如此。
任他躺在床上我走到正在挣扎想要爬起的男人身边,一脚狠踩了下去,血浆爆开的声音,男人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我抬起脚来他的下体已经稀烂。
没有停歇,下一脚踩上了肚子,肠子纷飞,肚子全部爆开来。
这种杀戮的场景激不起我的任何感觉,不过好像又恢复到了流星街的时候了,我淡淡的把溅上手指的血甩掉又是一脚,上半个身体胸腔肋骨全部碎裂。
他的血管破裂,身下血开始迅速蔓延,我的皮鞋下地毯已经完全被浸湿,踩上去还能渗出血水。
男人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肢体在蠕动,室内环绕着巨大的血腥味,刺鼻冲人,我再次抬起脚。
“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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