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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一惊,赶紧过去帮着顾桦承揉着胸口,有用脚踢了踢酣睡的扶桑。
扶桑揉着眼睛不甘不愿地看了九娘一眼,一眼便猛然清醒:“师父怎么了?”
“不知道,我也是才起来。”
九娘皱眉。
扶桑猛地掀开车帘,眉头紧皱:“车夫呢?”
扶桑这一说,九娘才发觉他们的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当下也跟着扶桑钻了出去看了几眼,“师兄,难道……”
“哎哟,你们两位这是起来了?”
扶桑和九娘正在这儿猜测着王车夫的去向,王车夫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些什么东西似的。
“王车夫您这是哪去了?”
扶桑冷着脸看着王车夫走近,语气不善。
王车夫一怔,旋即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玩意儿能醒酒,我先前赶着车听着顾爷不大舒服,大约是酒醉难受,这便去寻了这种这种草药。
都是土方子,上不了台面,两位别介。”
九娘看了眼扶桑,上前笑了笑:“是这样啊,这个可果真能解了我师父的酒?”
“嗳……能的。”
那王车夫摸了摸头,憨憨地笑了笑。
“可是要烧水?”
九娘又问。
“哦,不用不用,用火折子点了给顾爷闻一闻就好了。”
王车夫说着便从身上去摸火折子。
扶桑见状便也上前帮忙,几个人好不容点燃了那株王车夫说他们乡下话叫做醒酒蒿的草,可顾桦承还是紧皱着眉头,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
九娘忍不住瞪了王车夫一眼:“不是说闻一闻就好了吗?怎么师父还这么难受啊!”
“哎哟这位小娘子,这什么东西你都得有段时间不是?哪能这么快就好呢?”
王车夫一脸讪讪地垂着手。
扶桑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问那车夫:“你可知道这附近可有没有什么人家?”
“有的有的,离这儿三十里有一个小镇子。”
王车夫立马回答。
“三十里?”
九娘皱眉。
王车夫小心地看了一眼九娘的脸色,垂首道:“小人赶车一会儿就能到了。”
九娘没有说话,转身回到了车厢里,扶桑拍了拍王车夫,转身跟着九娘进去。
王车夫也不敢耽误,立马赶着车上路。
车厢里,扶桑小心地瞥了九娘一眼,被九娘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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