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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对福喜的那么一点淫、邪之意现在是丝毫不剩,心里忍不住嘀咕:果然没有了**的男人就是有些变态。
福喜似是没有看见他们奇怪的目光,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白色娟帕擦了擦手,指尖刚才不小心蹭了滴血,颜色鲜艳。
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当关上自己房间的门之后,再也压抑不住那种想要呕吐的*,福喜急步跑到屏风后边的净房里,抱着马桶哗啦啦的开始吐了起来。
眼里渗出泪水,牢房里那血腥的一幕不断的在他眼前闪现——银色的小刀缓慢而又清楚的将崔智腿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森白的骨头不断的在他脑海里来回闪烁。
直到肚子里再也吐不出什么来,他才狼狈的坐在马桶边,背靠着墙。
嘴边还残留着秽物的痕迹,隐隐带着血迹,那是他受伤的嗓子再次遭到了创伤。
他眼角发红带着水迹,可是他一双眼睛却极亮,就像一只孤狼。
休息了一会儿,福喜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他先去厨房拎了桶热水,兑了冷水倒进浴桶里,脱衣沐浴。
“殿下可在里边?”
福喜走到书房门口,随口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
“福喜?”
闻到声响的杏子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福喜一笑,并未回话,而是说道:“杏子,你去跟殿下说一声,就说我有事要禀!”
杏子忙不迭的点头:“我这就去!”
说着,扭身就冲进了书房里。
福喜偏过头看见右手边的窗户映着个黑色的人影,烛火摇摆不定,让这个人影也时不时的颤动一下。
看着看着,他脑海里就展现出一幅熟悉的画面来。
他对楚惊天实在是太熟悉了,对方的一举一动他都铭记于心。
对方此时必定是端坐着的,目光认真,思考的时候目光会不自觉的放空,当然其他人是难以发现的……
“福喜!”
突来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智,就见杏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道:“殿下让你进去了!”
“哦!”
福喜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不自觉的理了理衣裳,然后走进了书房。
“奴才请殿下安!”
进屋来,他第一眼就见到了端坐在书桌前的人,原本紧张的心情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楚惊天也在看他,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动,一股无来由的怒气开始在心里蓬发。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压低了声音问,不仅如此,对方的脸色也是苍白得紧,更衬得那张唇红艳如火,或许是因为没了**,比起正常男人,他多了一分正常男人所没有的雌雄莫辨,很容易让人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
如果不是他有自保之力,就凭他这副相貌,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这世上并不缺那种有钱有势的变态。
楚惊天顿时将心里那份将对方送走再也不相见的念头远远甩开去,哼,休想!
如此,他还不如直接将对方杀了,至少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觊觎他。
福喜可不知道对方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念头,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嘶哑难听,一说话就扯着疼,怪不得刚才杏子看他的目光这么怪异。
“咳,奴才无事,奴才来这是为了交这份东西的!”
他上前一步将手里的两页纸放到了桌上。
原本要呈递什么东西上去,应该先交由太子身边的伺候的人手里,再由这人呈上去。
不过,这里的人却没人说福喜是无礼了,也许楚惊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不说也没人会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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