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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查出是靖惠太子和小公主乱*伦,先不说对皇帝是多大打击,幕后黑手肯定会把此事闹大,靖惠太子储君之位绝对保不住了!
到时候太子一倒,剩下几位皇子必定参与夺嫡之争。
哥哥睿王虽然出挑,但是年纪比豫王小,母亲玉贵妃是“前朝余孽”
,小公主又出了丑闻,加上没有母族可以依仗,夺嫡并不具备优势,至于代王就不用说了。
而豫王,不仅仅是皇帝庶长子,且早就成年,培养了诸多心腹,朝中也必有他党羽,根基十分庞大。
只要扳倒了太子,两个年幼弟弟不足为惧,没准小公主和太子奸*情气病了皇帝,卧病几年就撒手而去,于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豫王正好登基大宝,一切顺理成章!
照这么看来,获益大豫王嫌疑也是大!
可是碧晴却是傅婕妤安插人,傅婕妤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和豫王合谋?还是另有图谋?阿沅一时想不明白,只是认清了这件事重要性和危害性,思来想去,想起自己手中还有一个大杀器,----皇帝爹。
是,自己能力有限,但是皇帝爹却几乎是万能啊。
自己查不出来东西,不等于皇帝爹查不出来,于是起身去了金銮殿,但是见面却不能直说,否则乱力鬼神多半要被活活烧死。
只从鲍嬷嬷说起,当然编了一些合理谎言,“鲍嬷嬷近出手十分阔绰,白嬷嬷疑心她手脚不干净,就想了个法子,让人传言外面有个营生,可以放大利钱,鲍嬷嬷居然拿出了三百两黄金!”
武帝听得皱眉,“是不少了。”
阿沅又道:“若只是贪些银子还没有什么,就把她背地里捣鬼,弄些伤天害理、谋财害命事。”
不敢说自己疑心,只说白嬷嬷,“后来白嬷嬷又查到,鲍嬷嬷和傅婕妤手下花嬷嬷有来往。
当时她们故意污蔑喜鹊打翻火盆,就是为了重选丫头,而鲍嬷嬷一心想把碧晴塞我身边,虽然我没应,但是却不知道她们盘算什么。”
武帝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
阿沅眨巴着眼睛,问道:“我瞧着傅母妃深居简出,也不爱说话,父皇你说她无端端给我插个丫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以前傅母妃和我母妃有过节?所以派个小丫头过来捣乱?”
武帝没有回答女儿,一阵沉思。
傅婕妤……,没有玉氏之前,自己宠爱人便是她,知书达理、温婉柔和,难道她因为自己移情玉氏,所以心生怨愤?当初她连着死了两个儿子,自己怜惜她,多年来一直对她颇为优待,但她若是敢对小阿沅做手脚,饶不了她!
不管怎么说,自己之前没有太意过傅婕妤,既然被女儿提醒,往后自然是要派人多盯着一点儿。
武帝心里有了安排,面上却怕吓着了女儿,慈爱笑道:“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交给父皇来查就好了。”
阿沅松了口气,就等父亲大人你老人家这句话呢。
靖惠太子爱慕玉贵妃事,暂时不能说,但只要父亲查出傅婕妤问题,继而便能知道碧晴做什么,甚至知道祁明夷做什么,一切都应该能化解了吧。
接下来,倒是平平静静无风无浪。
入宫两位嫔妃老老实实,皇帝去范贵人那边要多一些,上官美人也有份,只两人加起来都不如玉贵妃多。
而皇后那边依旧是初一、十五点卯,葛嫔偶尔看看,傅婕妤又一直抱病,这三位嫔妃年纪大了,也属正常。
至于背景墙虞美人,皇帝去泛秀宫时候,偶尔也会找她,总之一派雨露均沾、后宫和谐景象。
而小家伙们,宇文极和莫赤衣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都收敛了不少,加上祁明夷中间做和事佬,管偶有拌嘴,到底没有再闹出打架事来。
只是周宛宛总是爱粘着宇文极,令他烦不胜烦,抱怨道:“怎么就跟沾上了似,甩都甩不掉!”
阿沅撇了撇嘴,“你指使人家干活儿,拿好吃,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宇文极“嘿嘿”
一笑,“你不是也吃了。”
“我好稀罕么?”
阿沅看他那得瑟样儿,忍不住伸手他脸上捏了一把,“下回你自己吃,我不要。”
好好一个俊美正太,硬是被她捏成了变形娃娃,管滑稽,可是仍然看着十分可爱。
只是宇文极气得炸了毛,爆喝道:“不—许—碰—我——脸!”
声音飘得老远,其中还夹杂着阿沅“哈哈”
大笑声,传得整个泛秀宫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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