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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分兴冲冲地叫她:“灵儿,来。”
江灵儿跟着她走回两个丫头的睡房,瞧见炕上被褥已经被卷到一边,放上了一张炕桌,花落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垒纸牌和两颗骰子。
燕分拉着她道:“我们来打马吊牌,你玩儿过没有?”
江灵儿摇摇头。
燕分拉着她上炕,花落道:“不会也没关系,我们教你,你看,这张的花色是……”
这两个丫头就这么拉着她玩儿起来。
玩儿了几副,江灵儿就上手了,燕分道:“可以玩儿赌注了,五文一花,你带钱了没有?”
江灵儿哪还有钱,急忙就要下炕。
燕分说:“没关系,万一输了你就先欠着,等月例银子放下来再还。”
江灵儿赌性也是颇重的,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三人玩儿了起来,江灵儿还有些不安,问:“不用去伺候袁师吗?”
花落道:“不用,他最好是看不见我们才高兴呢。”
江灵儿于是放心大胆地玩儿了。
燕分和花落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笑意。
江灵儿玩儿了一上午,是燕分记着账的。
江灵儿模糊觉得玩了二十多盘,输多赢少。
到午膳前一结,燕分说:“不好意思了,我一家独赢,落花给我六十文,灵儿给我一百文。”
落花马上丢出六枚十文的铜板,江灵儿拿不出钱来,燕分很大方地说:“没事,先记着,兴许下午你就赢了。”
江灵儿一惊:“下午还玩儿?”
燕分道:“是啊,这里一天也没事的,放心玩儿吧。”
燕分和花落招呼江灵儿一起下了炕,二人去伺候袁轶吃饭,其实也就是摆个桌放个筷,没一会功夫就出来了。
江灵儿瞧见屋子里有客人,问那是谁啊,燕分道:“是给王府送菜的农户,叫什么刘青菜。”
花落在一旁纠正:“刘青松。”
“就叫他刘青菜,他不就是个菜农的嘛。”
说话间,就见袁轶和刘青松携手而出,走到花坛那边,凑在一起指手划脚说着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
江灵儿问。
燕分道:“谁知道呀,我才懒得管。”
花落道:“他们在种菜。
袁师前儿把花坛里的花全铲了,还不许花草房的公公来种,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袋菜种,准备在院子里垦荒种地呢。”
说完就叹气。
噢,江灵儿马上在脑袋里的探子手册上记上一笔,袁轶友人:菜农;袁轶新爱:种地。
任务完成了,进屋继续打马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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