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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
她尽力仰着头,与他拉开距离。
“我听榆说,你把我的戒指仍湖里了?”
“是又怎样?子非榆那家伙算计我的账我还没跟他算!”
“哦,是吗,这么说,他也算计了我啊。”
他眼底笼罩上层层寒意,看得白薇雅发毛。
“还有,你今天打我的账,要怎么算?”
他还有理了!
?!
“明明是你先袭胸的!”
白薇雅咬了咬腮帮子。
司徒慕绝的眼睛里冒着戏谑的光:“毫无波澜,怎算袭击?”
“你——”
这种打脸的形容!
白薇雅按捺不住要一把掐死他的冲动,无奈她被他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不过,你扔了戒指,做得非常好呢,为我们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
司徒慕绝伸手触碰她的脸,丝丝热气喷洒在她早已绯红的脸颊,“我很期待迎新晚会上……我们的吻。”
语毕,他的松开了她。
“你做梦!”
白薇雅跌跌撞撞地从司徒慕绝的大床上撤离。
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
呼、呼、呼,那家伙心里想什么,存心是要她丢人是不是?
躺回自己的床上,白薇雅脑海里还单曲循环着刚才粉色泡沫浓厚的一幕,小脸通红通红的。
那可恶的司徒慕绝,害的她的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
……
是日,阳光慷慨地普照大地,枝头知了百无聊赖地聒噪着,想着它只能唱一个夏天,也就宽恕了它。
遥见一长发清秀少女,鬼鬼祟祟地在鸳鸯湖边踱来踱去,纠结万分。
白薇雅再三确定,戒指确实是从这个地方被她扔下鸳鸯湖的。
已经过去几天了,她每天都到湖边思考人生。
她到底怎样才能把抛进去的戒指捡回来啊。
难不成刻舟求剑啊?
傻的咩!
“唉……”
第十三次唉声叹气。
白薇雅站在湖边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背后被谁推了一下。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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