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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娅的增强版?”
摇头。
“你总不会是凡妮莎公主的放大版吧?”
点头。
“哦!
凡妮莎公主!”
克里昂兴奋得直搓手,“瞧我多聪明,在愉快的交谈中就问出了你的身份和目的。”
他看看凡妮莎肩上的伤,不甘心地补了一句,“你几乎没怎么流血。”
凡妮莎翻了翻白眼。
不敢想象这个人当上国王之后会怎样统治国家。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最先向布兰特求助了,”
克里昂阴阳怪气地指了指门外,“你以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哈,趁着婚约还没解除,能白用就白用着吧。”
克里昂兴奋得脸都扭曲了,“不过你就别再想着他了,你们俩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凡妮莎无声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
克里昂露出招版式的邪恶笑容,“绝冬城的科曼将军刚刚宣布你姐姐索兰达战死,而你的母亲也在一场大火中丧生——你现在是盛夏之国的合法继承人。”
什么?!
这番话好像匕首插进凡妮莎的肚子里,使她震惊到从床上弹起来。
“不过据我们回来的人说,索兰达并没在战场上战死,而是跟科曼反目,逃回了砂骑之国。
至于克萝伊女王,听说死前被科曼**过,他还切下她的手指做成风铃挂在床头,那是大火过后她在世间留下的唯一白色物体。”
克里昂像一个老友,在凡妮莎的床边娓娓道来,但每一个字听在公主耳中都不啻钢针扎入脑海。
母亲死了?被残忍地谋杀了?
不,这不可能。
科曼应该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理,就算跟索兰达反目,留着女王只会使他的统治更加稳固,除非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使科曼不得不对母亲痛下杀手,否则他没理由做这样的蠢事。
尽管不愿相信,凡妮莎还是隐隐地感到不安,王宫内的权力之争瞬息万变,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刚刚还在同一个屋檐下举杯欢宴的朋友,下一秒就可能拔刀相向。
面对权力,天真无邪的人可能会变得阴险狡诈,而阴险狡诈的人则变得更加危险。
没有什么是科曼做不出来的,凡妮莎无力地得出结论,只要消息传出,就说明母亲真的已经死了。
公主想为母亲悲伤哭泣,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
母亲是自己黑暗道路上的指路明灯,自己的所有行为都在向母亲看齐,虽然从很小的时候起,母亲就整天忙于政事很少关心自己,但凡妮莎知道她不仅是自己的母亲,还是盛夏的女王,她爱她,尊敬她,以她为荣。
她的子民也深爱着这位仁慈的女王,她保护弱者,把他人的性命放在自己的前面,她睿智聪颖,即便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也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顽强的斗击,然而如今,克萝伊女王却被大火活活烧死,不只是女王,任何人都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死去,除了科曼。
凡妮莎的指甲深深陷进手掌的肉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亲爱的公主,你的到来令酒谷之国蓬荜增辉!”
克里昂挥动双臂,仿佛把酒谷国尽数揽在怀中,“从此你的身份不再是盛夏之国的次女,我决定为你而战,帮你重回王座;而作为报答,你将下嫁给酒谷国未来的君王——也就是我,而非那个一无是处的次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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