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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河东狮所在的房间里隐隐传來了非常不好的气息,有人在,正确的说,,是很多人!
草丛里也还躲着其他正在监视他们的人。
“有埋伏。”
柳於阵自言自语,因为那不是他们的房间,从他的直觉判断那夜,理应不是冲着他们來的,但燕王的手却如此冰凉。
燕王下意识地站在柳於阵的身前,他的眼神沒有丝毫迟疑,好像早就预知了会有人埋伏在此。
柳於阵看向运起内力防备的燕滕华,又刻意看了一眼在他们身后若无其事的侍女佩环,长长叹了口气,“我们打草惊蛇了,得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那房间里的人被袭击了。”
在屋里的那个女人若是遭到袭击,那她为什么会在柳国境外遭到袭击?
她会不会,跟燕芷君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钻入燕王原本冷静清醒的头脑中,扰得他心神不宁。
这世上他只有芷君一个亲人了,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她的地位,过去沒有人,现在也同样沒有。
柳於阵从马背上翻身下來,看着燕王的模样,约莫猜到了几分。
“呀,”
他心中泛起了成就感,拍了拍燕滕华的肩膀,“别担心了。
那么凶、肯定不可能的。”
燕王侧目,眸中却是一股冰冷猜忌。
他们所有人都不曾告诉过柳於阵,那个弱小温柔的燕芷君,正以不可能的方式逃出了柳国禁军的包围。
但他还是相信那不是芷君,芷君不会那样说话,那样粗鲁,声音也不像。
他更愿意相信从柳国手中逃走的并不是燕芷君,而且其他模糊了子配视线的人。
“你在这里呆着别动,我派人上去看。”
燕王想要止住他的行动,柳於阵却身形闪烁快如闪电,先一步撇开了他。
“派什么人啊,我去就好了,你要是害怕就留在这里吧。”
柳於阵可是巴不得有人找上门來,來一个他抓一个,统统抓起來拷问最有效率。
“要是他们突然从上面逃下來了,你也好知道是什么人。”
燕王居然也有被说服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顿,很想保护柳於阵,这种冲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可惜他的心思也被柳於阵说中了。
他们來到柳国虽说是十分隐蔽,柳国若有意调查绝对会找上來的,尤其那胆大妄为的柳陵竟然当面挑衅他,岂能不防。
柳於阵快步踏进客栈的瞬间,明显感觉到草丛中的视线变得更加锐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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