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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摸了摸小腹,叹气——
自己肚子里这一块肉,到底是谁?。
不是她糊涂,连跟谁上了床都不知道,而是魂穿到这具身体上不到半天,自己完全两眼一抹黑,实闹不清孩儿他爹是谁。
如今不足一个月胎像,并不显怀。
若非她前世职业是医生,只怕还要被蒙鼓里。
虽然现提前知道了情况,但……,作为一个年仅十四岁且未婚公主,怎么可以怀孕?!
真是要了小命了。
“碧晴,公主醒了没有?”
一个中年妇人问道。
“回白嬷嬷,还没有。”
那个叫碧晴宫女答话了,细声细气。
“哎。”
白嬷嬷悠长叹气,“公主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白天不肯好好吃饭,夜里睡不踏实,让请太医她又发脾气……”
。
阿沅心想,发脾气就对了。
你家主子现未婚先孕,敢请太医吗?。
想那原来公主跟奸夫有了首尾,自个儿掐着日子,小日子不对,即便不学医也该知道是怀孕了。
不知道原主儿是怎么死?想来公主身边服侍人一群群,服毒、悬梁、抹脖子什么,都不太现实。
抬手摸摸喉咙,有些被尖锐物品拉伤疼痛。
阿沅正琢磨原主儿死因,胡思乱想,忽地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另外一个宫女脆生生惊呼,“哎呀,小抽屉像是被人动过,好像、好像,嗯……”
一阵窸窸窣窣翻动响声,末了着恼道:“少了一块金子!”
——
原来是吞金而亡!
。
阿沅咂了咂舌,乖乖,公主你还真是有钱死法!
。
“乐莺,你可看仔细了?”
白嬷嬷一阵脚步声,像是走了过去,跟着翻了一会儿样子,后厉声道:“这寝阁里平时没人进来,再仔细找找,找不出来,咱们三个就是贼喊捉贼!”
不但把碧晴和乐莺怪罪上了,连自个儿也没摘出。
阿沅心里点了点头,看起来,这白嬷嬷和碧晴、乐莺,应该是公主身边亲近三个奴婢了。
乐莺性子似乎急一些,嘴里道:“我就不信,还能飞上天了去不成?!”
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翻找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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