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纽约港海军指挥部,此时南达科他已经无法平静地坐在自己的指挥桌前了。
她在窗户边伫立着,死死地看着远处的大海。
这几年来,虽然白鹰海军与塞壬的交手也是非常多的,但纽约港作为白鹰海域腹地的重要港口,一直以来都是安安稳稳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重大的事件。
在派出圣路易斯她们舰队时,南达科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虽然圣路易斯她们三人也只是轻巡,但毕竟有侦测能力出众的海伦娜在,能够给她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让她们即使面对同等数量的塞壬高级人形,也会有一战之力。
而且就算不敌,撤退应该也是会比较从容的吧。
只是现在她们进入迷雾海域之后,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竟然也像之前的商船和舰队一样,失去了一切讯息。
这让南达科他也不免开始担心了起来。
“圣路易斯她们仍然没有传回来任何讯息吗?”
南达科他问道。
负责汇总相关情报的马萨诸塞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但还是没能捕捉到一点信息。”
这已经不知道是南达科他第几次询问她了,不过她也完全能够体谅姐姐的心情。
南达科他看着远处的海面没有说话,现在已经接近日落时分了。
从圣路易斯舰队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若是等到天黑之后,情况仍然没有发生变化,那一切就会变得更加棘手了。
“姐姐……需要我们亲自去看看吗?”
马萨诸塞看向自己姐姐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若是圣路易斯她们也无法完成任务,那么或许只能她和姐姐亲自出马了。
南达科他沉吟了片刻,“再等待一下圣路易斯她们吧,我们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守护好纽约港。”
天色越来越暗。
虽然通往欧罗巴的航线受到了一定阻碍,但纽约港作为世界级大港,去往其他方向的船只也一样不少。
至少此时纽约港外的海面上,依旧是船来船往,忙碌的气息并没有受到影响。
而纽约港岸上就更加繁华如常了。
虽然迷雾海域的事件也在民众之间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但毕竟事不关己,除了那些出海受到影响的人外,就再没有多少人是真的在意了。
易安这边,舰娘一下子多了起来,他也只能又再酒店里多开了两间房。
嗯,其实如果愿意挤挤的话,也不一定挤不下,他房间的床还是蛮大的。
但就是怕他半夜若是一不小心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会被舰娘们一炮轰成渣渣。
这一次,腓特烈大帝没有再和贝尔法斯特住在一起,而是主动选择了和拉菲一起。
拉菲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哪里都能舒服地睡着。
那么独角兽自然就和贝尔法斯特一间房咯。
不过,那么久没有见到指挥官,独角兽一时半会也不愿意与易安分开。
易安牵着独角兽的手,来到她的房间,用公主抱地方式将她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然后就给她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不然还能怎样?
不过,他衣角却忽然被独角兽揪住了。
只听独角兽语气弱弱地说道:“独角兽很久……很久没有听哥哥讲故事了。”
易安回头看了一眼,正抱着玩偶,眨着大眼睛,乖巧地看着他的小丫头。
唉,这样的妹妹,你能拒绝吗?
于是,又只好回到了独角兽身前,在床边坐下。
在脑海中搜罗了半天,找到了一两个他能记得完整的故事。
周若棠篇遇上陆岩那年,我正好二十岁。我是底层挣扎求生的烟花女子。他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风流恩客。命运流转,恩怨丛生,抵不过冰心一片。沦陷在他的深情里,我甘愿做他的情人。百转千回,他是命中注定的人,免我孤独无依,免我颠沛流离。凌寒篇算命的说这辈子哪个男人摊上我都倒霉,倒大霉。果真,宋志伟被我剁去一根手指,杜威被我搞进监狱。人人都说我是祸水,只有乔江林说我是招人疼的女人。乔总英俊又多金,可太理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使尽浑身解数勾引,都铩羽而归。我发誓一定要他栽我手里,可到头来却把自己给卖了。...
我有一个好简介,只不过要等审核过了在开始写。...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但自1905年起,到二战结束,他的寡头财团已经控制了全世界大部分石油矿产航道,并垄断了几乎所有高端产业,成为金融工业的主宰,牢牢掌控着世界经济命脉。他是江渝,一个开了外挂的穿越者,在民国时代呼风唤雨的超级大军阀。民国X届总统如果你的脑袋不比子弹还硬的话,最好不要得罪那个家伙,前面几届的脑袋已经开花了。江渝很好,苏州有个大园林给你养老。倭国天皇从今天起本皇每天只吃一顿饭,节省下来的钱都将用于加强对中华民国的军事支出。江渝一群穷鬼,咱民国粮食产量已经足够所有百姓敞开肚子吃了。红色毛熊尽管远东邪恶国家目前无比猖獗,但他们一定会被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江渝看我把大海抽干!...
乡巴佬萧柔还没有开始她的豪门生活就已经死了。然后另外一个女孩来到了她的身上。从此不管是以前害死萧柔的人还是嫌弃她的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天,萧柔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说道,嘿,008,斗渣吧!...
神针绝技包治百病,内力按摩无比舒爽!赵铁柱回家种地竟成为美女贴身神医,种田治病财色双收,横行乡野逍遥花都,演绎不朽传奇书友群399815922,欢迎交流。...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