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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子是我二哥原先住的。”
蒋佑方说道,“你嫁进来的时日短,怕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关节。”
“六爷小看我了,谁不知道当年蒋陈两家曾经联姻,陈家败了之后,陈氏女在蒋家自尽而亡……”
蒋佑方听她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唉,当年的事太太做得过份了。”
“哦?”
“所谓罪不及出嫁之女,蒋陈两家的婚事是圣上赐婚,圣上断不会因为陈氏女而怪罪蒋家,太太却一定要逼死‘二嫂’,当年我人微言轻的,说了几句就被太太狠狠的打了一顿。”
“六爷是个好人。”
蒋佑方这人,志大才疏一肚子草包,却也有正直善良的一面。
“好人有什么用。”
蒋佑方摇了摇头,“不说了扎河灯。”
“你还没说为什么那院子要锁呢。”
“还不是因为我‘二嫂’冤魂不散,那院子我去年去过,三伏天里还阴冷入骨,一个荒废的院子,居然连鼠蚁狐族都不曾有过,这府里养猫养狗的不少,却没有一只猫狗敢接近那院子,我原是不信鬼神的,如今也是不得不信。”
“涤尘道长可是来驱鬼的?”
“那妖道倒是说了鬼已经被他驱了,这府里确实是怪事少了,可那院子还是没人敢进,今年他又说那院子里怨气太大,怕招孤魂野鬼,弄了个什么口袋阵,说是完全封住那院子是不成的,只能设个阵法,让被怨气引来的孤魂野鬼进得去,出不来。”
“那道士倒真是个怪人。”
闵四娘说道。
“对了,他给你算卦,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新鲜的,无非是我年少时多病,与父母缘浅,但却是个有福之人,安稳到老什么的,都是一路的套话。”
闵四娘轻描淡写的说道,她看着蒋佑方的眉眼,却想起涤尘最后的警告——想要复仇就不要心软,蒋家再恶也不是人人都恶的,若是心软了或者是对蒋佑方动了心,复仇大计就会前功尽弃……女人最难过的是情关。
闵四娘的手一滑,被锋利的竹枝边缘划开了一个口子,蒋佑方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痛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没事。”
闵四娘低下了头,蒋佑方的手很暖,可她的心早已经冻成冰陀一样,涤尘实在是多虑了。
所有的河灯做好之后,闵四娘拿了黄表纸,粘着朱砂写字,一笔一画描着无人能识的字迹……
红色的莲花河灯上写的是蒋存龙,粉色的莲花河灯上写得是蒋珍,绛紫的灯上写着的是陈王氏、白色的灯上写的是陈元年……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你们护佑两个外孙……”
闵四娘默念着。
蒋佑方看了眼上面写的字,“这些是什么字?”
“这是阴文。”
“怪道我不认得……”
中元节的夜晚,河灯照亮了蒋家的十里碧波湖,蒋吕氏的河灯一马当先,后面随着大大小小的精美河灯,闵四娘亲自将那几盏莲花灯放进河中,双手合什默默颁念,“孩儿们,跟着河灯走吧,河里水太冷了,跟着河灯走吧,河灯会带着你去外祖父、外祖母身边。”
她睁开眼,却似看见一双儿女正在湖畔的树荫下嬉戏玩耍……
“走吧,走吧……你们的仇,娘一定会替你们报……”
她看了眼慈眉善目,一手牵着长孙,一手牵着长孙女的蒋吕氏,单看外表,她如同再世的观音一般,谁知道是如此心狠手辣之辈……
“六奶奶在看什么?”
蒋吕氏发现了她的目光,只觉得心中一凛。
“我看太太,倒像是观音菩萨一般,您手边的这一对小儿女,倒似观音坐下的玉女与善财童子。”
蒋吕氏立刻就笑了,“你们这些人啊,谁也没有六奶奶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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