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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我能说什么啊,无非就是两个小孩较劲的事,哪有谁对谁错的,关键是,我根本不想趟这潭浑水。
“祝福你说啊,说他如何闯入你家偷看我,还装出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哎,楼隽书,你那是叫我说吗?分明就被你添油加醋地说完了!
“你说什么!”
曹睿听了自然是大为光火,他一拍台子站起来,“分明是你自己穿得单薄到处乱晃。”
“拜托,我是借住在朱古力家,我在我的住处穿怎么样干你什么事!”
“有谁像你一样大冷天,大冷天穿这么少。”
曹睿一窘。
“有多少?该不是什么也没穿吧。”
邵逾朗插了句,我真想把他的嘴缝上了。
“就光着条腿,有什么呀,看就看了嘛,别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楼隽书懊恼道,“你们男生还真是小心眼,被看也要生气,看了别人也要生气,搞得你们男生比我们女生还要受伤害似的,果然是物以类聚。”
旁边一直沉默的齐霁突然被水呛了一下,他看看楼隽书,然后起身勾住曹睿的肩膀:“走吧,我们,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
曹睿鄙视了楼隽书一眼,也许是不想证了她说的“小心眼”
,决定退出这场没有结果的争吵。
我看着摆出一副胜利姿态的楼隽书不禁皱起眉头:楼隽书也太毒舌了,连那场齐霁不愿提及的误会也旧事重提了(就是齐霁洗澡不小心被喝醉酒呕吐的楼隽书撞见的事),还用了“物以类聚”
这种词,分明不给齐霁面子,怎么说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太损了。
我跟着齐霁他们出了门:“曹睿,你可别往心里去,楼隽书就是那样的人。”
我边说边看了眼齐霁,这句话我也是想和齐霁说的。
齐霁对我浅浅一笑,我心里暖暖的。
“嗨,你也来了?”
侯常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
刚才还在微笑的齐霁突然就收了笑容,他淡淡地说:“不,我们是准备离开。”
曹睿和侯常风行了个点头礼,匆匆和齐霁一起离开了。
见他们走远,侯常风笑嘻嘻地勾住我的脖子似要亲吻,我连忙推开他:“有人呢,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侯常思说他和逾朗今晚都过来,我就借口早出来了。”
侯常风以为我在和他调情,又粘了过来,“他们到了吗?”
我头偏了偏,侯常风的吻落在脸颊上,我的罪恶感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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