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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凯和表姐分手也有段时间了,却迟迟没交新女友,如果之前还有对表姐的亏欠,那现在连表姐都已经开始了新的恋情,他没有理由还介意什么。
比起一些喜欢和女生单独相处蠢蠢欲动的男生们,廖凯更喜欢和哥们在一起。
楼隽书曾说:“天生的领袖者分两种,一种霸气十足,他们极具果断力,却不容他人反驳,另一种大气从容,他们具有极好的团结力和协调能力,当团体中的个体间出现矛盾时,他总能周旋其中。
廖凯就属于后者,从小不论我闯了什么祸,廖凯总会帮我挡驾,我和廖凯也许上辈子就是亲兄妹,因为太要好了,所以这辈子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甚是亲人。”
我问:“你对廖凯难道没有一点超过亲人的感情吗?”
楼隽书笑起来:“我从来没把他当异性看啊,虽然他早被我看光光了。”
“如果,我说如果廖凯不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呢?”
“哈哈,这倒不一定哦,我这么人见人爱。”
楼隽书说的没心没肺,“他如果知道我对他没意思,他是绝不会表现对我有想法的。”
说完,楼隽书意味深长地一笑:“有时候亲情和友情反而比爱情来得更长久。”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廖凯其实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楼隽书,而楼隽书也知道,却一直强调他们的兄妹关系,不告白不拒绝就表示还有希望,于是,廖凯就一直深藏着这种希望默默守候在楼隽书身边,所以他才会对表姐有所歉疚,因为自始至终他就没有喜欢过表姐。
就这点上,我是羡慕楼隽书的,不管她是什么模样,做过什么事,喜欢她的人始终守护和包容着她,而我,即使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也被怀疑和抛弃。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终于明白一点,不管我多想忘记他,多想无视他,多想不在乎他,他始终是我过不去的坎,他一风吹我就草动,他给我的伤痛太深了,深得我不论怎么掩盖都挥之不去,就算我现在多告诉自己喜欢的人是侯常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喜欢已远远比不上当初对齐霁的爱。
新生入学没多久,校园里铺天盖地的社团就开始招兵买马,对于别人来说社团是为了丰富业余生活结交认识更多朋友,而对我来说,社团是我免费学习技能的地方,所以我对于跆拳道社情有独钟,即便是花拳绣腿,但也算有个防身之术。
楼隽书之前一直推荐我去她们的社团,可是戏剧这种东西我根本不感兴趣,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扮演别人,我的人生已经够戏剧化了。
我的生活简单地在上课——打工——练习跆拳道间周转着,至于同学间的事情我也是不怎么关心,她们的话题无非是打扮啦,明星啦,恋爱啦,帅哥啦,游玩啦,她们不会体会到有生活压力的我的烦恼,我在宿舍通常都扮演着默默无闻的角色。
梁亚飞那边的工作其实也没想象中好做,因为他们常常要求摆个固定的姿势不动很久,半天下来比在蓝姐那打一天工还累,可每每梁亚飞问起的时候,我总是笑着说不累。
梁亚飞的亲善让他的女人缘不错,他却说他有喜欢的女孩子,只不过对方看不上自己,我好奇:“她不喜欢你什么呢?”
“呵呵。”
梁亚飞无奈地笑笑,“说我们都是搞艺术的,不互补。”
“这样不是更有共同语言吗?”
“可能对我没有感觉吧,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
我细想也对,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是很奇妙,并不是别人看着优秀自己就会喜欢,就像楼隽书和廖凯,侯常风和乔小悦。
说起侯常风,自开学那天后我们已有一个多月不见,说实话,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风花雪月,所以常借口要他专心学习来减少约会的次数。
那种恋人间的热恋感觉似乎从来没在他身上找到,可说不喜欢,我偶尔也会想起他,也许顺其自然就是我对这段感情的态度吧。
而我早早有男朋友的事却让寝友们很惊讶,在她们眼里我这种默默无闻的书呆子应该和爱情不沾边。
“不会是上次来的那个学长吧?”
上铺的动了动,趴在床沿上低头看我。
对床的也叫起来;“不是吧,你早恋,读书还这么好。”
“管他是不是早恋,关键对方很帅很有腔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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