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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雾水,这大冷天的大半夜,他出去干吗?还就穿了条裤衩,不怕冻着?
我连忙开门跑了出去,大宝正低着头在走廊上闲逛,我一把拉住他问:“你去哪儿?”
大宝看看我说:“去解剖室啊,不是说要去串并另一起案件吗?”
这一句话说得我更加迷茫了:“你没有搞错吧?现在都快两点了,你去哪儿解剖?”
说完我就突然明白了,大宝这家伙,应该是在梦游!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大宝拉进了房间。
大宝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看我,没说话,钻到被窝里又开始了打鼾。
第二天一早,我问:“你知道你昨晚出门去找解剖室吗?”
大宝摇了摇头:“扯淡,是你幻觉吧?”
“你以前没有梦游过吗?”
“从来没有。”
“法医梦游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笑着说,“以后和你同屋的话,得把解剖箱放到林涛那里保管,不然,我这肚皮早晚得给你划开。”
“我梦游去找解剖室?”
大宝依旧不信。
我点了点头。
大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想了想,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昨晚梦见去解剖一具尸体,然后发现了线索串并了这起案件。”
“说不准你就是先知。”
我笑着说,“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检验两个月前发生在城南的卖淫女被杀案中的死者尸体。”
“你感觉能串并?”
大宝问。
“不知道。”
我说,“不过既然来了,顺便看看那起案件,说不定有所发现呢?破一起是一起嘛。”
“唉,是呀,”
大宝说,“来之前还有那么好的兆头,结果这案子一点儿发现也没有。”
在赶往殡仪馆的车上,我翻阅了案件的卷宗。
那是一起发生在两个月前的命案,受害者也是一名卖淫女,名叫郑巧慧。
这起案件发生在离陈蛟被杀案现场十二公里外的一间美容院内,死者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了。
当时天气虽已转凉,但是密不透风的室内温度还是比较高的,加之尸体上半身浸泡在血泊内,所以已经高度腐败。
现场照片上尸体被白色的蝇蛆覆盖,头面、胸部乌黑,看起来就让人恶心反胃。
死者也是死于刀伤,单刃锐器,但是由于腐败,无法测量出准确的刀刃宽度。
前期调查显示,凶手拿走了死者的外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拿外套和拿茶罐可能都是一个目的,”
我说,“就是为了一点点钱。”
“不过这两个现场距离太远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
一般嫖客选择卖淫女都有区域性,所以确实很难把距离这么远的两个现场串联在一起。”
大宝慢慢地翻卷宗,说,“另外,陈蛟身材娇小,而这个卖淫女怕是有两百斤。
这,口味相差也太大了。”
“你说的都是一些主观臆测的东西,”
我没有放弃希望,“我们现在要去找的,是客观的串并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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