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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晚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开眼,而是伸长手臂在身边的位置上摸了摸,意料之外的,陆延还没走,这下他也醒了,按住司徒晚晚在自己身上作祟着的一只手,声音里有着困意。
“干什么?”
“哎?你怎么还没走?”
“很想让我走?”
“呃,也不是……”
他的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说:“今天是周末。”
“哦,我差点儿忘了。”
陆延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手把额前碎乱的头发往后拢了一下,说:“都这么晚了。”
司徒晚晚问:“现在几点了?”
“十点十五分。”
他说着坐起了身子,司徒晚晚缩在被子里问他:“你要起床了?”
“嗯。”
“今天还有事啊?”
“没。”
司徒晚晚劝他说:“既然没事儿那就再睡一会儿嘛!
被窝里多舒服啊,真心不理解你。”
陆延靠在床头看着她,说:“不太习惯睡懒觉。”
他赤着上半身,肩膀上还显着司徒晚晚昨晚的牙印,看到那清晰的齿痕,司徒晚晚才意识到她昨晚挺狠的,而这些都“归功”
于陆延对她更胜一筹的“狠”
!
司徒晚晚有些心疼,但也算他活该。
陆延注意到司徒晚晚正盯着他的肩膀看,他侧了下脸也往那儿看了一眼,说她:“跟个小狗一样。”
司徒晚晚眼睛一瞪,回嘴道:“你才是小狗。”
陆延听后,身子就往她身上压了下来,语气沉沉:“你这胆子大了不少,我看是时候该治治了。”
他半个身子覆在司徒晚晚身上,轻咬她的耳朵,司徒晚晚痒得咯咯笑,扭着脖子往一边躲。
她越是动弹,陆延就越过分,他把她身上的被单掀开,司徒晚晚就这么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了他眼下。
陆延的掌心在她绸缎一般的皮肤上抚摸,他亲着她,摸着她,几分钟后,探探她下面差不多了,伸手从床头拿了枚套子,放到她手里。
司徒晚晚看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这是哪个意思,昨晚的接触已经非常彻底了,她也不再扭捏,依着他的意思把外面的塑封撕开了。
之后实在不好意思再进行下一步了,她红着脸把套子递给陆延,他没接,对她说:“继续。”
司徒晚晚舔了舔下唇,两手往下探,把这东西往陆延那上面套,她急促地呼吸着,手一直颤啊颤,动作慢腾腾的,陆延也不催她,全程低头看着她的脸庞。
终于帮他戴好后,司徒晚晚便收回了双手,接下来反而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了,便抬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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