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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谈一谈,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儿?”
被压着,他很不舒服,可是脸上却带着笑,语气轻松自如。
“我见不得人又如此?说的好像你能见人似得。
我若是现在就把你宰了,神不知鬼不觉,就连你们那良王,都没法子开口说自己的人失踪了。”
说着,她手肘上更用力,压得他不得不把脸紧贴在地上。
地上都是碎石子,硌的他不由得皱眉。
“是么?”
他笑,然后就放开了嗓子,“救命啊!”
他一叫,楚璃吻自然一惊,坐起身体想要扼住他的喉咙让他闭嘴,却不想他趁机翻身而起,重复第一次交手时,不顾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溜烟的逃走了。
楚璃吻追出去,跃过拱桥,又撑着亭子的栏杆直接翻过了亭子。
她速度很快,但是的确不及有轻功在身的人,他的速度更胜一筹。
追到了戏台的附近,楚璃吻便停下了脚步,前方都是人,她是不能过去的。
而那个人,则自如的回到了鑫国侍卫的队伍当中,就像他从没离开过一样。
他站在那儿,一边扭头往楚璃吻所在的方向看,人影绰绰,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看见她。
不过,他却笑的开心,然后一边把自己受伤的手臂缠上了。
晃动了一下肩膀,楚璃吻转身离开。
戏台上早就换了节目,现在是六个扎着双苞头的小姑娘在顶碗,乐曲也很欢快。
只不过,看台上的人似乎已经根本不在意戏台上在表演什么了。
良王已经坐到了燕离的身边,正在说着什么,看那两人的表情似乎都挺愉快的。
陈良娣已经不在了,只有几个侍女跪坐在他们身边,正在等待着添酒。
楚璃吻盯着刚刚和自己交手的那个人,他看起来亦如往常,没任何特别的表现。
转身,她走向流荷,现在的节目用不到云锣,流荷也能休息一会儿了。
“媚儿,过来。”
朝着流荷扬了扬下颌,楚璃吻声音不大。
流荷走过来,步伐放得很小,看起来十分柔弱。
她也没有内力,再加上一副天真又邻家的脸,没任何杀伤力,也不引人注意。
“这些人歇在大宫别院,你想法子混进去,然后盯着那个人。”
大宫别院是专门用来招待外宾的,而来自西朝的这些人就会住在那里,并且等待着明日进宫见皇上。
接下来,他们还会停留将近半个月,时间很充裕。
流荷顺着楚璃吻的指示看过去,随后点点头,将两只小棰交到楚璃吻的手中,她便转身离开了。
转到云锣前,楚璃吻看了看这些大小不同的铜锣们,然后随意的拿起小棰敲了一下。
发出清脆又好听的声音,但显然不合时宜。
乐师队伍中的一人转过头来看向她,用眼神儿警告她不许犯错。
楚璃吻笑笑,果然不再敲了。
不过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比那些拉起来像弹棉花似得的乐器好玩儿。
夜已过半,看台上的那些人似乎也真的累了。
楚璃吻倚着云锣的架子,都要睡着了。
肩膀有些疼,被那小子一掌劈的,有内力的确了不起,她承认。
只可惜,她是炼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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