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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荒唐,更不能荒-淫。
孟妧挣了挣,去掰他的手臂,轻声道:“今日是佛诞,不宜——”
赵栩却压上了半边身子,闷闷地伏在她耳边道:“我想要你。”
耳鬓似有湿意,孟妧吃了一惊,侧过脸在他眼角吻了一吻,果然是咸的。
原本推拒他的手便轻轻落在他背上,将他抱住,她柔声问:“你怎么了?”
相识这许多年,她从未见过他流泪,流血倒是常有的事。
被她紧紧抱住,赵栩身子一僵,随即却失了轻重地又亲又咬起来,伸手便摸了下去。
“阿妧,给我。”
固执万分中带着莫名的委屈。
孟妧的心就化成了一滩水,在他手下,身子也化作了春-水。
视线越过赵栩的肩,落在头顶鲛绡芙蓉帷帐的一角上,夜明珠将边上那朵芙蓉花照得格外妩媚,她不由得想起那根芙蓉纹的披帛来。
昨夜被赵栩架在长案上胡作非为的种种涌入脑海,立时羞红了脸闭上了眼,身子直发颤。
他急不可耐地闯了进去,一冲到底,急到手臂和腰臀都发颤。
她闭上眼,忍着痛,心甘情愿地承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恍惚想起床头屉里的药膏只剩下一盒,昨夜还用了两回,不知还有没有了。
身上的人却长长叹息了一声,似乎放心了满足了踏实了,只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深深埋在里头,一动也不动。
孟妧睁开眼,赵栩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被情-欲熏染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什么别的,她一时有些不明白。
“阿妧?”
“嗯。”
她抬起头亲了亲他的眼皮,他眼睛却一眨也不眨,两人连接之处因她这一亲也颤了一颤,赵栩喉间溢出一声有些克制不住的闷哼。
“阿妧?”
她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将他剩余的不安抚平:“我在。”
手指沿着他的脊椎骨游走下去,落在他腰窝中间,轻轻挠了挠。
她不那么疼了,就算有些疼,比起他来,微不足道。
何况这羞人之事,总有一些时候她变得简直不是她自己了,只想被他弄得更疼一些。
被她这带着暗示的一挠,赵栩咬着牙直起身子,大加挞伐起来,长刺长入,将她顶得撞上了床头,又捉着她的腰拉了回去,越发没了轻重,恨不得融在她身子里,汗流浃背气喘不已,额头密密汗珠滴下去,落在她粉莹肌肤上,烫出朵朵雨后娇花。
芙蓉帐簌簌摇晃着,喘息声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娇呼低泣告饶,征战声越发如急鼓不断,水潺潺清涧汹涌,热气蒸腾,鲛绡荡出乱糟糟的波纹,许久才平息下来。
精疲力竭的孟妧昏昏沉沉,被抱去后阁的浴池中也只是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眼皮也抬不起来,怎么回到床上的全没了印象,再醒来时正好听到钟楼攒点的声音,这一百下钟声要敲到近卯正时分。
隐约想起夜里后来赵栩在她耳边反反复复说着一句。
你是我的。
嗯。
她自然是他的。
想起今日休朝,能晚一个时辰起身,她抬起他的手臂,轻轻翻了个身,脸贴上他胸口肌肤,忽地鼻子发酸,赶紧合上了眼,只是越发地热了。
薄丝被里悄悄探出一双雪白玉足。
不多时,遥遥的传来鸡人开嗓三唱:“天欲曙,淡银河。
耿珠露,平旦寅。
辟凤阙,集朝绅。
日出卯,伏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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