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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沉强忍下急促的呼吸,打开衣袍给叶幕穿衣。
生来富贵的大少爷哪里做过服侍人穿衣的事情,可是尽管不熟练,他却却依然做得很认真,认真得心甘情愿,认真得甘之如饴。
绿色长袍轻轻覆上了这具鲜嫩诱人的躯体,叶幕在他怀中乖乖地任他动作。
慕容沉一点点帮叶幕拢上衣襟,系好腰带,好像在完成一件万分神圣的事情。
穿好衣服后,慕容沉没有放开叶幕,反而着迷地在叶幕颈间嗅闻,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小狐狸有名字吗?”
叶幕被脖子处的鼻息喷得有点痒,反射性地缩了缩,“我叫叶幕。”
“叶幕,”
慕容沉紧随着跟上去,双手牢牢地握紧掌中纤细柔软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在叶幕脖子上开始啄吻,“我可以叫你幕幕吗?”
叶幕躲不开,咬着下唇笑起来,“可以啊。”
“幕幕,幕幕……”
慕容沉的手越收越紧,吻也越来越往下,叶幕穿的衣服本就不合身,这么被揉弄几番,马上就变得松松垮垮的,慕容沉的手犹豫不决地停在叶幕腰带旁边,既想一下子把自己亲手系上的腰带扯开,又担心他太过孟浪会把叶幕吓到。
这时,一只白嫩的手悄悄抚上了他的手,这只手带着他梦中熟悉的微凉,引导着他干脆地一扯,那让他踌躇不定的腰带就被解开了。
月白色的腰带缓缓落地,小狐狸歪过头,衣襟滑落,他一边雪白的肩头暴露出来,香艳诱人地占领了慕容沉的视线。
叶幕的眼睛却仍是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即使是在这么暧昧旖旎的时刻。
叶幕瞥了一眼紧张得手都在发颤的慕容沉,踮着脚尖含住慕容沉的耳垂,在他耳边说,“慕容哥哥好坏,刚帮我穿好衣服就全部脱掉了。”
耳垂是慕容沉的敏感点,在叶幕含上的那一刻,他的手就更不稳了,听到叶幕的话,他苟延残喘的理智终于油尽灯枯,猛得一把横抱起叶幕,在叶幕得逞的笑声中双双跌入帐中。
青天白日下,紧闭的房门中传来阵阵暧昧的调笑,时不时夹着着少年诱人的呻|吟。
门外的仆从擦了擦冷汗,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截细嫩的脚踝,纷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他们又紧接着想起了公子那副要吃人的模样,顿时涨红着脸吓出一身冷汗,紧闭着眼努力当作没听到,在深秋的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们想当作没听到,可是有人却不可能视若无睹。
柔儿今日穿着新做的衣裳,粉嫩的色彩映照着她的脸庞更为光彩照人。
慕容沉已经很久没去过她那儿,虽然也没有找后院其他侍妾,可她还是觉得莫名不安。
今日,她终于按捺不住,特意打扮了一番想来找他。
现在还是白天,她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昔日推推搡搡打闹的小丫头们此时都安安静静地站着,几个小厮的脸色也是说不出的古怪,她心里顿时一咯噔,挥开阻拦他的下人就往前走。
靠近房门的时候,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仆从个个神情怪异,原来,竟是……
白日宣淫!
柔儿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就想推开门进去,却被旁边一直紧盯着他的小厮拦住。
被这么一拦,柔儿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想到自己的身份与慕容沉一贯的风流,不甘心地收回了手。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句少年的埋怨声,虽然是在埋怨,语气却脆脆软软的,带着情|欲的迷离,听上去只让人心尖都忍不住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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