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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条手帕,“你想要我给你绣手帕,可以直接来和我讲,为什么要偷呢?”
叶柏昊长这么大也没做过这么偷鸡摸狗的事,那天趁着许嘉仁睡着了,他鬼使神差的就顺手、哦不,是特意把她的绣活儿翻了出来,当做珍宝一样藏在自己的抽屉里,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如今还被对方发现了,当场戳穿他,叶柏昊一下子什么旖旎心思也没有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这还没完,许嘉仁拉开抽屉,又从里面拿出那面破碎了的镜子,“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几年前差点买到手的镜子私藏起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就……”
她又好气又好笑,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叶柏昊无比的讨厌她,可讨厌一个人用不着偷偷摸摸私藏她的东西吧?喜欢你才欺负你,这是小学生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许嘉仁怎么也想不到叶柏昊一个二十好几的人竟然在感情上这么蠢笨,“你如果对我好一点,我也许还能早点喜欢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许嘉仁从叶柏昊怀里迅速抽身,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在门口又顿了一下,“你晚上早点回来,我们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至于叶柏昊被她勾起来的火怎么消下去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她牺牲美色证明叶柏昊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算不枉此行,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许嘉仁还是暗搓搓的打听了一下子文在哪里,一打听才知道子文今日是被叶柏昊给送走了。
这下她就更称意了,晚上沐浴时还特地吩咐妙梅在洗澡水里加了点香精,等她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怡人的桂花香,叶柏昊来了,闻见这一室的馨香眉头皱了皱,许嘉仁又笑了。
“你怎么这么爱皱眉头,你才二十五,不必这么苦大仇深吧?”
叶柏昊发现许嘉仁的嘴巴嘴唇很薄,这样面相的人通常口齿伶俐,而许嘉仁更是个中翘楚,只要她有心,什么细枝末节都能被她找到揶揄之处。
叶柏昊不理她,许嘉仁贼心不死,开口问他,“你把子文弄到哪里去了?”
她消息倒是灵通,叶柏昊坐下来,将拐杖立在床头,淡淡道,“你不必这么紧盯着我,我这副身子,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这话让许嘉仁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跪在床上,从背后拥住正在脱鞋子的叶柏昊,“叶柏昊,我们做一对真的夫妻吧。”
说着,她的手从叶柏昊中衣的领口探下去……
叶柏昊没有动,任她的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胸膛,可是摸着摸着,许嘉仁就变了脸色,她扳过叶柏昊的身子,替他将衣服脱下,然后不由得捂住了嘴。
叶柏昊赤裸着上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你不是一直想看么?现在看完了,还想做么?”
许嘉仁跪坐在床上,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害怕,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的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肋,就像一条狰狞的长虫,而除了那一处明显的疤痕,他的身上还有多处细小的疤痕,而她从没想过这么年轻的青年会有这么一副遍体鳞伤的身躯。
“怎么会这样?”
许嘉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这些伤……是你几年前打仗时落下的?”
“不然呢?”
叶柏昊说着,拍了拍他那条腿,“还有这条腿,要看一看么?”
见许嘉仁眼里蕴着泪花,叶柏昊要将衣服穿回去,可是许嘉仁却忽然抓住他的胳膊,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接受着什么。
最后,她脑海中闪现过许多画面,那些画面来自于她遥远的梦境,他们是血腥的、凌乱的、是难以拼凑的,可是在这一刻,许嘉仁好像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她嘴唇有些颤抖,用自己听来都陌生的声音问道,“这些伤……是不是和我有关?”
一直以来,她都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她知道原主和叶柏昊之间肯定是相识的,甚至叶柏昊还救过原主一命,可是再具体的内容她便一概不知了。
她曾经试着套叶柏昊的话,可是叶柏昊那时候对她满是敌意,她也只好装聋作哑,指望和叶柏昊从头开始。
她也确实和叶柏昊从头开始了,她爱上叶柏昊,而叶柏昊对她也有意,一切都在走上正轨,可在这种赤裸相见的时刻,那些被她刻意忽视的问题却挡在她的面前。
叶柏昊没说话,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神情中钻研出什么,“你,都不记得了,许嘉仁?”
许嘉仁从恍惚中醒转过来,呆呆的望着叶柏昊,张了张嘴,半天才吞吐一声,“我……我记得……”
许嘉仁从半夜开始呓语,叶柏昊一宿睁着眼睛没睡着,起初是以为她说梦话,后来就发现她不对劲来。
他探手试着将她推醒,却发现她浑身滚烫,就像个火炉子似的,他一下子慌了神,匆匆披了外衫鞋都顾不及穿就出去叫人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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