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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低头,看到一个很好看的雄性立在巢穴空地中间,他仰着头,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啾啾,手里摇着一把闪着光的东西。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场庆典似的仪式结束了,她和啾啾被带到一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新巢穴,麻麻笑着跟她们说了很多。
噜噜依旧听不懂,但麻麻笑的那么开心,应该是好事吧?
*
裴玉心情不错。
香妈妈大肆宣扬要为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儿开-苞,他特意来凑热闹,若是值得,他就买下一个,若是不值,他就去找楼里的老相好。
于是,他很庆幸他来了。
楼上立着的那两个女人,一颦一笑,都带着天生的慵懒妩媚,眼眸如莲下碧波清澈,眼波却比画中狐妖魅惑勾人,别说一个老相好,就是十个,也比不上她们。
毫不犹豫,他出一千两,买下两人的初夜。
一千两,多吗?不是很多,但他相信没人敢与他抢。
因为这里是昌平县,他有个全县首富的父亲,有个在京城当尚书的伯父。
“行了,你们都在外边守着,爷进去了。”
打发走喋喋不休的香妈妈,裴玉笑着吩咐两个跟随,推门而入。
门口传来突兀的“吱嘎”
声,噜噜吓了一跳,与啾啾靠在一起,警惕不安地防备着。
裴玉站定,细细打量面前的两人,约莫十五六岁,正是如花年纪。
听香妈妈说,两个尤物是山里野人,不会说话,不会穿衣,什么都不会。
那她们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吗?是不是他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照做?
胸膛里慢慢窜起一把火,裴玉一步一步缓缓逼近,诱惑着道:“把衣服脱了。”
噜噜不明所以,雄性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
她想躲开,啾啾却紧紧攥着她的胳膊,躲在她身后。
噜噜问她知道雄性的意思吗,啾啾不说话,攥着她的手却在颤抖。
噜噜没有办法,只好伸出手护着啾啾,啾啾那么让人心疼,她不能让她受伤。
一个害怕却茫然,一个却是了然而害怕。
裴玉盯着躲在后面的那个女人,呼吸渐重。
他喜欢收服会反抗的女人,对方心里有人最好,因为他享受女人彻底绝望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着一样,愤怒,却也只能看着自已的女人被他占有。
他脱了衣裳,伸手将徒劳挣扎的噜噜拽走绑在床边。
不懂事的,他要让她先看明白,让她恐惧,让她在他身下颤栗。
“啾啾……”
噜噜使劲儿挣扎,可那个雄性绑得太紧,她根本挣脱不开。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啾啾尖叫着往边角处躲,雄性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追着她。
啾啾躲到床上,雄性哈哈大笑,扑了上去。
他按住啾啾,翻身骑在她身上,啾啾哭着求救,可噜噜动不了,她只能听啾啾的哭声看她的挣扎,看雄性撕了她的衣裳,看他亲咬啾啾,看啾啾身子渐渐染上淡淡的粉晕,身下多出一条棕黄色的尾巴。
裴玉兴奋极了,女人的肌肤滑若凝脂,细嫩似幼儿,他稍微用了些力气,那娇软的身子上便多了几道青红指痕,着实让人爱怜。
女人原本是极力反抗的,可他裴玉是谁?动手几处抚弄,女人便软了身子,媚眼如丝,开始哼喘着回应他。
野女人就是野女人,就算心里有人,也抵挡不了身体的欢愉,裴玉讽刺又得意地想。
可是,就在他准备提腰闯门时,背上忽被柔软的物事轻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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