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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瓦雷?那不是做毛纺生意的商人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特斯当然听说过纳瓦雷这个姓氏,是城里有名的商人家族。
安托尼奥带着深意地看了温特斯一眼:“金钱就是权力,纳瓦雷夫人也许是这座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女性——还是寡妇。”
“您怎么三句话不离寡妇呢?”
温特斯急了,总不能是想让自己出卖色相吧?
安托尼奥故意板起了脸:“怎么?你瞧不起寡妇吗?我告诉你,寡妇撑住了海蓝城的半边天。
没有这些寡妇,督政府哪来的钱给你我发薪水?”
温特斯的额头都开始出汗了:“我何时瞧不起寡妇…再说这都是哪跟哪呀?”
看到温特斯稚嫩的模样,安托尼奥拊掌大笑:“好了,不开玩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一去联省就是六年,六年来没参与过城里的任何社交活动。
除了你军校同期,你一个同龄人都不认识吧?既然你已经回家了,我就想让你先在纳瓦雷家的社交场上露个脸。”
温特斯刚要开口,却被安托尼奥摆手打断,安托尼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哪怕你不喜欢交际,也要让大家知道有你这个人。
你早晚要结婚,但你现在认识哪个适龄女士吗?这就是缺乏交际的后果。
我像你这个岁数,参加的舞会一场接一场,人家都争着请我去。
无论如何,要多认识几个姑娘,你也好有个选择的空间。”
这段话说得温特斯哑口无言,他觉得姨父说的不对,但又不知道从何反驳。
安托尼奥见外甥涨红了脸,揶揄道:“而且说实话,以纳瓦雷夫人的家产,这盘就算你想接,也没那么容易。”
“中校!”
两人骑马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墙。
主权战争时期的夯土城墙历经二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残破不堪,随风散落的草籽在土墙上生根发芽。
墙面上下一片郁郁葱葱,仿佛是一块绿色的挂毯。
还有一株树苗坚强地在其上生长,像是一只胳膊从墙体内探了出来。
二十六年未见兵灾,城壕也已经因年久失修出现大量垮塌。
市民们现在并不感激这些曾经保卫过他们的城防工事,只觉得这些旧建筑让进出城区都变得极为不便。
联省首府圭土城早就把城墙推倒填进了城壕,海蓝市民也在蠢蠢欲动。
既然已经在城外新造了固若金汤的棱堡,又何必保留这些旧工事呢?
跨过架设在城壕上的木桥,安托尼奥和温特斯离开了城区。
城外没有路灯照明,接下来的路程将由月光照亮。
夯土路面比植被反射出更多的月光,像一条白银溪流延伸向远方。
透过沿途的灌木篱笆和斑驳的树影,隐约能看到远处一间间大宅灯火通明,宾客欢宴,不时还有节奏激烈的音乐声从各宅中传出。
随着海蓝人口的增长,城区日渐拥挤。
豪商们不愿继续生活在资源紧张的城墙内,纷纷在郊区置地,盖起了一座座富丽堂皇的庄园。
如果是在过去,商人可没有勇气搬出城墙。
旧时代的市民崇拜城墙,因为只有城墙能够保护他们不受外部武力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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