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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斯眼光凝聚成一个焦点看着楚清尘俊俏的小脸,“快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生活在蜜罐里的那样命好,无忧无虑,没心没肺。
我的人生注定是血雨腥风的。
你又怎会知道我们活在枪林弹雨生活中的苦衷,我们这样人的快乐就是买来的,一点不假,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及时行乐,没有那么多的将就。”
楚清尘,“你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不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呀。”
楚清尘故作天真的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非常理解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心情,楚清尘在校修学医学时还修了心理学,约翰斯的心里活动楚清尘读的很明白。
这些拿枪的人现在看的是活生生的一个鲜活的人,可是转眼再见他们时,有的可能已经是一冢土包,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约翰斯代表的是萨姆组织的势力,萨姆组织的名声在全世界都是臭名昭著的,虽然约翰斯一直想脱离萨姆组织,自己另立山头,可是萨姆组织却牢牢的抓住约翰斯不放。
约翰斯和萨姆组织之间的勾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萨姆组织抓住了约翰斯致命的把柄,让他无法摆脱伤组织,不然以上约翰斯的做派想脱离任何人都是易如反掌。
约翰斯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楚清尘的眼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的秦慕白和我们过着同样的生活,他也一样是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你问他能随便脱离组织吗?他想放下手里的枪他的组织会愿意,轻易放过他吗?不要相信那些宣扬你们的祖国的话,你们的组织没有比我们更纯净,更伟,其实任何组织都是为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正义的,谁是邪恶的,那些打着正义使者的国家,其实就是道貌岸然真正的强盗土匪,他们打着正义的幌子,干着明抢豪夺不属于他们财富的勾当,那才是真正的卑鄙呢。
而我们却只是拿起我们手中的武器捍卫好我们的财富。
保卫我们的土地和我们的人民,你说我能放弃我的人民吗?我能放弃我的这块土地吗?我能眼看着这块土地上属于我们的财富被那些强盗掠夺吗?不能,永远都不能”
。
约翰斯眼里露出精光,仿佛有谁想要掠夺他的财产,他要把那些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样。
看着约翰斯这样的眼神,楚清尘有点发怵,这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偏执狂的眼神,她从约翰斯的眼神里看到了强取豪夺,侵略,掠夺,霸占,残忍,欲望,她看到了约翰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这个人已经被他自己树立起来的信念深入骨髓,没有人和事能改变他的信念了,在医学上称这样的人有精神妄想症,说白了就是有神经病。
楚清尘心中腹诽着约翰斯,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约翰斯道,“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可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要求很低,也很简单就是没有战争,没有流血牺牲,春天了我们在清新的草地上,恣意伸展,晒着春日的暖阳,夏季我们呼吸着迷人的花香,随性在百花丛中荡漾,金色的秋季里,享受采摘丰收果实的喜悦,冬日里,我们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打雪仗,扣麻雀,这就是我想要的最简单生活。
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这么简单的生活也满足不了,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的只是满目苍夷,到处是难民,是饥饿,孩子吃不饱,老人有病不能医,学生没学上,农民种下的庄家没有收获,你能说你给的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吗?”
约翰斯一怔,没有想到眼前的楚清尘会给他说出这么一通道理来,他是谁,他不禁是这山谷的大将军,而且也是这整个非洲大地上的大将军,他说出去的话在这片土地上非常有分量的,没有人敢这样针锋相对的和他讲道理,可眼前这个姑娘,话语温婉,却句句都说的在理,楚清尘像是有魔法娓娓把自己心中所想道来,而他居然也句句都听进耳里,这让约翰斯的内心深处又对楚清尘暗自思量一翻。
楚清尘见约翰斯不答话,又继续说道,“我是个医者,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会尽我的所能救治更多的人,可是约翰斯先生把我掳到这山谷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约翰斯没想到楚清尘会有胆子问他这个问题,来到贡嘎拉山的女人没有人敢问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们的命运会是什么,他就是她们的天,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命运,所有人没有反抗,只有拼命讨好他,迎合他,取悦他,臣服他,这些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是他们父母送给他讨好的工具,是送给他泄欲的工具,这些女人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上,他可以一夜让他她及她们的家人富贵至天,也可以让她及她家人一夜沦落到地狱,所以她们不敢也没有胆量问他会把她们怎么样,更没有胆量忤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不仅忤逆他,还质疑他,难道她就不怕他?
约翰斯:“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人,是个我喜欢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女人,在我眼里你不是医生,更不能为别人治病,你只能是我的,只能为我服务。”
约翰斯霸道的说道。
楚清尘没登约翰斯的话语落下,“不可能,谁也不能剥夺我行医的职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某一天只为某一个人看病医治。”
楚清尘坚决果断的打断了约翰斯的话,没有给约翰斯留一点迂回的余地。
听楚清尘一口回绝他,约翰斯心头一怔,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坚定的拒绝他的,约翰斯眉头微蹙,习惯性的就把手伸向腰间,伸手一摸,才想起刚才进屋时把腰里的枪顺手挂在门边的墙上。
楚清尘看到约翰斯去腰间摸枪就不干了,一下子火苗窜向额头,伸手一把打掉约翰斯放在她肩头的手,“约翰斯你是不是男人,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是你的唯一,怎么一言不合就想拔枪,用武来说话?刚才那些赞美我的话原来都是虚情假意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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