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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绯将脸埋在沙发的靠枕,不愿多看一眼与自己欢爱的女人。
“你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对我的无微不至,一切都是一个你尽心策划的阴谋。”
她翻身,身体大咧咧的展开在太阳升起的光亮中,那根泛着水光的性器还停留在身体里。
“你做事太不仔细,才让我发觉到一切。”
&esp;&esp;孟嘉荷脸色一白,她心里思忖着许绯的话,想她知道了多少?“许绯,我对你怎样,你难道还不懂吗?”
&esp;&esp;“我爸妈的公司,是你设计找人做局,才让他们破产的!
我答应给你做情人后,出去找工作屡屡碰壁,也是你的杰作吧!
我的作品,没有一个出版社收,也是你放下了话!
若不是顾先生不怕权势,执意要我的作品,只怕我现在连我父母车祸肇事留下的赔偿款都无法付清,你呢,在那些假意安慰,耐心哄劝的背后,是不是都在嘲笑我的笨拙!
我的迟钝!”
眼泪蓄满了眼眶,许绯放任它流了满面。
“我是多么的愚蠢,是多么鲁钝,才没有察觉到一切异常,甚至竟还短暂的爱过你,孟嘉荷,你好算计,你让我变得可笑无知,连我自己都痛恨我自己!”
&esp;&esp;孟嘉荷明白了,她终于知道许绯从一年多前就开始的变化因何而来了,但她毫无羞愧之心,甚至反而从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许绯知道了一切,她也不用再伪装良善。
“许绯,你是我的。”
她抚摸着那顺滑如绸缎的发丝,性器复苏高昂着前端,她挺腰在湿润的潮穴中进出。
“你可能没意识到,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你的成人舞会上,那样漂亮动人,又那样欢悦喜人,就像是一只无忧无虑的鸟雀,梳着漂亮的毛羽,完全忘却可能会有的风暴来到。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将你这只漂亮的鸟雀收罗在我的鸟笼里。”
她快速进入的性器,激起许绯呜咽的呻吟声,两人的交合自初次到现在,已数不清多少回,对彼此身体的弱点都一清二楚,她此刻顶在许绯的敏感点细细碾压,让细腰弓起祈求她更猛烈的占有。
“你可以写作,可以交际,但你必须属于我一人,你跟谁上床都没关系。
总有一天,我会整得那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那些人只要一想起曾碰了我的女人,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她狠厉的声音,带回一丝许绯的理智,她茫然的眼中,竟会在那张扭曲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悲伤。
“许绯,乖乖的,别妄想摆脱我,就算你还了我的帐,我依然不会放过你。”
爱液从两人交合的动作,飞溅到臀间,双腿上,孟嘉荷将许绯的那双傲人长腿架在双肩,猛烈的用自身的性器进出那不停开合的小嘴,试图从阴道一路深入到那曾向自己开启过的门扉。
&esp;&esp;甬道剧烈收缩,许绯仰长了脖颈,将身体弯成了一柄弯弓,只为了承受仇人给予的欢爱。
身体热得难受,泛出一层绯色,她就像是献祭给恶魔的贡品一样,展露出自己所有的娇艳芬芳。
&esp;&esp;孟嘉荷走了,许绯头脑发昏的躺在沙发上,身上半盖着女人临走前为她披上的毯子。
烟味从口中喉腔吸入,又从鼻尖溢出,她神情漠然的吞吐着烟圈。
右边暴露在阳光底下的雪白乳房上下浮动,樱色乳尖也跟着起伏。
微微沙哑的嗓子,哼出不成调的旋律。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烟呛进喉咙,她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她从沙发上半坐起来,黑长发丝披散在肩头,凌乱却具美感,茫然坐着,她突然奔溃的大叫起来,将所有能勾到的一切全部摔到地上。
无辜遭殃的金鱼缸被电视机遥控器砸中,瞬间迸裂,水流溢出,砰的一声,然后便是玻璃四散的清脆跟水流到地板上的声音,金鱼离了水源,在地面上噗哒噗哒的跳着。
许绯赤脚踩着玻璃碎片,地面湿滑,她摔了一跤,身体被玻璃碎片割出了伤痕,血液混杂在鱼缸水中延展,她躺在地板上,凝视着不断蹦跳的金鱼,心中升起一股羡意。
虽然就要死了,但它们至少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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