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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新家为什么要在二环啊为什么她要贪图上班方便搬来这儿啊!
怒!
“新家?”
胡一下干咳两声,收起满腔怒火:“是啊,你以后有空可以来坐坐。”
“不用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醍醐灌顶,胡一下那点龌龊的火苗瞬间被浇熄。
解开安全带,不忘看他一眼,他没反应。
拉开车门,再看他一眼,他还是没反应。
胡一下拖着千斤重的双腿挪了两步,实在忍不住,咬牙回头,快步绕到他那边车门,敲窗户。
车窗缓慢降下,詹亦杨的侧脸岿然不动。
胡一下的小心肝一阵“噗通”
乱跳:“其实我找你,是冷静担心你老相好……啊不,是担心胡设计师的伤势,让我来问问你。
不是为了许方舟,真不是。”
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到底是肉毒杆菌打太多了还是天生面瘫啊!
胡一下真想把这话连同一堆唾沫星子全飙到他雕像般的脸上,咬牙咬得太阳穴都疼了才压下这口恶气,拨拨头发,改做小白兔状。
深呼吸两轮:“还有就是,其实我可能,也许,有点喜欢你。”
说出口的那一刻,胡一下的耳朵蓦地有点发聩,除了自己混乱的心跳声,再听不到其他,只能一瞬不瞬看着他,期待些什么,恐惧些什么。
他的脸,还是那样平静。
等了等,仍没等到他任何反应,胡一下觉得眼睛有点涩,鼻子有点酸,赶紧转头,不让人瞧见。
垂头丧气地朝自家门边走去。
刚按完密码锁,还没来得及推开门,突然,“砰”
地一声——
那分明是大力关上车门的声音。
紧接着响起的脚步声十分迅疾,转眼就来到她背后,胡一下回头,只来得及看他的脸一晃而过,转瞬间,她按在门把上的手被他覆住,詹亦杨就这样牵引着她推开门,另一手顺势将她拦腰揽进玄关。
花园里有形姿旖旎的景观灯,胡一下逆光看他,只有他一双眼睛无底洞似的又黑又亮。
詹亦杨的声音伴随他的唇落在她软软的耳垂上:“激了你一晚上,终于让我听到我想听的话了。”
o_O!!!
一种深深的受蒙骗感悄然欺上心头,可这就如一道微风,不仅没能扑灭*的火舌,反倒令她越发焦躁难捱,下巴都仰起了,他偏偏不吻她,光顾着施展神奇的解内衣技术了。
胡一下软软地贴着他,眼睁睁看着他把手伸进她领口,抗拒又不像抗拒地低哼:“你……你要做什么?”
詹亦杨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她仔裤的后腰:“爱。”
做什么?爱。
做……爱……
胡一下忽地醒过来,这才记起这是在玄关,门也没关,如果有人正巧路过此地……她一激灵,赶紧踢上门,按住他的手:“我,我室友随时会回来。”
詹亦杨看着她眼睛,许久才恋恋不舍收手,抵着她额头喘气,眼里两簇火苗,暗地里越烧越旺:“卧室在几楼?”
“二……二楼。”
朝二楼望一眼,詹亦杨将她双手牵到自己后颈:“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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