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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阳拍拍鲁观南的肩膀,以示安慰。
今早发生的事鲁观南已经一五一十的说了,说他当时前去讲武殿,发现那里被大批弟子围得水泄不通,但凡能溜出来的,都来观战了,而且当属女弟子最多。
他好不容易挤到最里面,就见青丘十杰威风八面的站在那,当他说出宗阳放弃比试,因为存了个顾颜面的小心思,还特意补充了句宗阳是伤重不起,可全场还是嘘声震耳欲聋,谁会相信一个记名弟子待在人畜无害的青丘会无端受重伤?还不如说拉肚子拉的脱力了。
那些前阵子败在他手里,今日特地前来数落他的师兄弟最为卖力,青丘南哥的名号一去不复还,一声声撸管男骂的他不知怎么回来的。
之后有大批女弟子还存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的念头,心急火燎的前来证实,却见宗阳一大个人杵在院子里喂鸡晒太阳,某个体重有两百多斤的师姐骂的最凶:
“小师弟,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去讲武殿,哪怕被打的体无完肤,师姐们反而更敬重你,可你接战而不敢应战,真是个没出息的绣花枕头,里面塞的都是草包!
我呸!
姐妹们真看走眼了。”
宗阳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却只是置之一笑。
鲁观南拿着根树枝在脚下画圈圈,不理解宗阳的缄口,清晨在宗阳身上见的伤口,哪怕是最轻的一道,要是搁在那些养尊处优的气修弟子身上,准得嗷嗷叫的养个把月。
“好啦,吃东西。”
宗阳再一次劝道。
鲁观南虽然有很多不明白,虽然有很多怨气,但也知趣,“哦”
了一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昨夜来了个灵域境的怪人,偷走了所有剑谱,还重伤了我。”
宗阳平静的说道。
“啥?!”
鲁观南瞪眼露着板牙,放下碗筷一溜烟跑进自己屋子,片刻后又跑出来,惊慌失措的说道:“真没了,完了完了,这该怎么办!”
说完后原地转起圈来。
“先静观其变。”
宗阳自信一笑。
……
在后山上,宗阳走到古井边。
“外面冷,下来吧。”
井底飘来老家伙的声音。
宗阳直接从井口跃下,稳而轻的落地,原来里面空间很大,石砌的壁面干燥,上面有很多字画,更多的是信手的涂鸦,不过不像原先想的那般阴湿脏臭。
老家伙的床就是一块巨石,上面铺了些干草,然后就是一张席子,除此之外,只剩一个香炉为伴,冒着几缕檀香。
宗阳拣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问道:“前辈应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了吧?”
“恩。”
老家伙躺在席子上,扣了扣脚趾,继续说道:“听口气应该是魔教中人,不过很陌生,估计是近些年才出来的。”
“他是领域境的高手,我差点死在他的剑下,你也不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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