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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京淮,我真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
在周砚礼的运作下,当晚七点,两家在望潮楼一起吃饭。
周家做东,六点半就到了。
雅致包厢里,周京淮修长手指执着一只兰花茶杯,看似浅尝慢品,实则等得心焦。
周砚礼给他续茶水:“一会儿好好谈,不过京淮,我觉得白家姑娘的事情你至少要表个态,哪个女人愿意共享丈夫?”
周京淮蹙眉:“我对若安没什么了。”
周砚礼点头:“那就好。”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着陈家三口进来:“周砚礼先生已经到了。”
周京淮放下茶盏,朝着门口看去。
——叶妩来了。
一袭轻法式的裙子,并未戴名贵珠宝,十分素雅好看。
周京淮紧紧盯着她,像是要看透那层皮肉似的,最后还是理智收回了,很恭敬地招呼:“陈叔陈婶请这边坐。
阿妩,你坐这儿。”
陈铭生一看,笑呵呵的:“阿妩跟我们坐一处。”
周京淮也没有恼,随着陈家人的心意,安排入座。
他举止投足,挥洒自如,尽是龙凤之姿。
陈铭生不禁一叹:这一桩儿女亲事,确实是可惜了,来的时候他与妻子问过阿妩,孩子的意思是不想和好,说没有挽回的必要了。
既如此,就好好吃一顿散伙饭,大家体面分手。
席间,陈铭生闲谈时,总归透了意思。
周京淮这样的人物,怎会听不懂?但他并未露声色,一直很体贴地给叶妩布菜:“这道鲑鱼是你爱吃的,爸特意为你点的,多吃点儿,最近好像瘦了一点。”
叶妩皱眉:“我自己来就好。”
周京淮仍是温柔体贴:“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他的脸皮之厚,周砚礼夫妻十分汗颜,陈铭生更是挺佩服,这小子必要的时候真是能伏低做小啊……是个狠人。
酒席正酣时,包厢外头响起一阵嘈杂声音,好像是要找叶妩。
周砚礼开门出去:“是什么人?”
而后,他便一愣,竟然是白楚年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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