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綎听了这话,却只是冷哼一声:“小爷我如何带兵,还轮不到你这手下败将来置喙。”
高务实见两人越说越僵,只好出言岔开话题:“曹大当家,百里峡的生死存亡,此刻均系于阁下一念之间,阁下拖延越久,百里峡就越是危险。”
曹淦冷笑道:“我拖延了吗?你说要听我的故事,我这不是原原本本说给你知道了?”
“那好吧,咱们言归正传。”
高务实耸了耸肩:“你放走张琏这件事,我可以想法子给你遮掩过去,但你又是怎么从江满清处跑到北地,做起响马来的?”
曹淦狐疑地看了高务实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放走张琏这事儿,你能给我遮掩过去?”
别说曹淦,连刘綎都有些疑神疑鬼的模样,心中暗道:高公子这话应该只是随口一说吧?或者就是先拿话稳住姓曹的,根本没有真去做这件事的打算?是了,必是如此。
高务实却是一脸无所谓,道:“有些事情,在你们来看可能很严重,也很麻烦,但在我看来却很轻松,很简单。
就譬如说曹大当家放走张琏这件事,按着你们的心思,大概觉得‘事涉谋逆,其罪族株’是吧?”
刘綎和曹淦头一次取得一致,异口同声地反问:“难道不是?”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一脸厌恶地别过脸。
“所以说你们只适合战阵对敌。”
高务实毫不客气地道:“而我就敢说,只要曹大当家自己今后对此事绝口不提,朝廷上上下下别说本就不会知情,就算有所耳闻,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乐意去追究。”
高务实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曹淦听了,不禁陷入沉思,而刘綎则实在忍不住问道:“高公子何以如此笃定?这可是……这可是……”
他不说高务实也知道,无非还是那句“事涉谋逆,其罪族株”
。
高务实叹了口气,问刘綎道:“子绶兄,我问你,你觉得,令尊愿意让这件事闹得举世皆知么?”
“家父?”
刘綎诧异道:“此事与家父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
高务实解释道:“早前令尊和俞公联手击破张琏,令尊是如何上奏朝廷的?他说臣率部大破张琏亲卫,斩杀无算,张琏或已死于乱军之中。
子绶兄,令尊这种上报奏捷的方式,在我朝比比皆是,寻常看来自然无足轻重,但这是建立在张琏此人真个已死或者遍寻不着的前提下,一旦出现张琏成功潜逃的确凿证据,则令尊此奏便有蓄意欺君之意……你懂我意思吧?”
刘綎惊得面色大变:“我父亲只是说张琏可能已经死于乱军之中,也没说肯定死了啊,怎么就蓄意欺君了?”
高务实本来就是存心吓他,闻言耸了耸肩:“令尊或许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战功加点彩头,看起来更漂亮些,平常而论自无不可。
header...
千禧年,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方卓重回2000年。十年后,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对惊愕的方卓恳求道方总,您其它的项目都上市了,这第一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能上市啊?明明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都快十年...
女主穿越成了女尊国皇太女,不错不错,有权有势有美男啊!什么?竟然是废材体质,无法习武。好不容易看中一美男,竟然是个雪狼,太悲催了有没有抓住美男一只,某女邪笑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哦,要是不听话,我可是要退货的。美男错愕地张了张嘴,你,你说反了吧!...
他是霍敬尧,掌握着数以万亿计财富的天使投资人。她是苏浅,是他命定的妻子。生活平静得如同无风无浪的池塘,直到她遇到了最可怕的侵犯,真是可笑,结婚了两年她依旧保持清白之身,却被人蒙上了眼,任由男人占有,从此她的生活碎成了一片片,每当她想拾起某一片的时候都被割得鲜血淋漓。巨大的阴谋弥漫在了她的生活中,苏浅以为她是一条小小...
超甜1V1秦无双胡编乱扯觉得自己是秦始皇的后代,有钱有颜还有小鲜肉,简直是美哉!成功被自己作死后,秦无双开始穿行三千小世界,只为男配翻身把歌唱,只是这个编号888的系统,你到底会不会当系统?他清冷矜贵呆萌可爱一人分身饰角三千世界,只为与她白头同老。日月星辉之中,你是第四种难得。...
冰冷的豪宅,是她的噩梦。冰冷的夜晚,是她噩梦的开始。她是最美丽的水晶少女,却被他无情地击碎。他是最致命的爱情陷阱,终让她彻底地沉沦。她明知他是一杯毒酒,却仍旧选择一饮而尽。他把她当作一只金丝雀,养在他的豪宅之中。他那抹邪魅的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地禁锢。她为了自由,想尽一切办法来挣脱这个男人。可是,那张网却将她勒得越来越紧,甚至无法呼吸。直到他把她推进手术室,与别人订婚,她终于可以义无反顾地离开。谁知,她仍旧躲不过命运的牵绊,再次与他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