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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同样小声的回答我,“二嘛,她刚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不是吗?”
听着水修的解释,我这才心平气和下来。
既然她被村名当成一伙的,那么应该能说服那些他们不要为难达信和红衣吧,起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查明了再兴师问罪。
“谢谢乡亲们的理解!”
看着慢慢安静下来的村民,陀娑有些自得的朝我们这便看了一眼,这才将她的看法缓缓道来,“依我看,村里发生的一系列的惨事,未必是这位红衣姑娘所为。”
听到陀娑的说法,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家静一下,”
陀娑示意村民们安静,继续自己的观点,“红衣姑娘虽然现在成为了僵尸,而且没有正常的神智,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她修炼的方法,是正统的尸道,并不是什么邪门歪道。
而要修炼正统的尸道,是禁止无谓的杀生的。”
紧接着陀娑来到我和水修,准确来说是水修的身边。
随着她的动作,村民们将目光集中到了我和水修的身上。
看着自己的观点已经渐渐的被村民接受,陀娑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她示意村民们看着水修,“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这位远方来的客人,他也是修道之人。
换句话说,他可能不是人,但是他修炼的,也是正统的鬼道。
从他的身上,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戾气。”
我站在陀娑和水修的中间,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年轻的陀娑,看水修的眼神中,有一种别有用心的意味,跟火车上那些花痴女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像他们那样明显罢了。
“如果乡亲们相信我的话,我想要跟跟这位有着极高修为的客人到村子里看一看,去检查一下被害村民和牲畜的尸体,说不定能查到事情的真相。”
此时的村民已经完全相信了陀娑的话,但是对于要跟水修一起去村里这件事情,有些人还是有些异议。
无视掉少部分村民疑惑的眼神,陀娑大胆的看着水修,看似是在征求水修的意见,实则是在炫耀她有安抚村民的本事。
水修没有对陀娑有些炙热的目光作出什么反应,反而低头看我。
我能读懂他眼中的含义,他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答应他便去,摇头他便不去。
其实对于陀娑的别有用心,我心里一直打着个疙瘩。
但是好不容易碰到了落花洞女红衣,说不定可以通过她找到其他的落花洞女,或者找到山神,去寻求平衡我体内阴阳之气的方法。
如果放过这次机会,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这么好运气的,遇到落花洞女。
为了能够再度给水修孕育个孩子,我决定抛弃这微不足道的嫉妒之心。
想到这里,我朝水修点了点头。
我们来到了村中时,天已经大亮。
看着晨光中,村头道场上摆着的五六具老黄牛尸体,庄家户出身的我,心里也是一揪。
这都是庄家人的命根子啊。
几个老大爷围在黄牛身边,抹着眼泪。
不管是什么东西,出于什么心态,这样绝了村民们的生计,决不可原谅。
我抬头看看水修,他摸摸我的头,牵着我向牛尸走去。
那些牛的脖子上,被咬了两个硕大的牙洞,伤口处的肉,看起来都有些发白了。
或许是因为避水珠的缘故,我隐隐绰绰看出来,这伤口上面,有一丝黑气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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