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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错想了想,“是真性情的人,所以善变。
喜欢猫狗。
在家里特别随和;在外面喜怒无常。
我只知道这些。”
“那么,太子妃呢?”
天子脚下,最尊贵的人除了皇后,便是太子妃与燕王妃。
“我只知道她与燕王妃是挚友,并非妯娌情分。”
知道的并不比她多。
俞薇笑问:“要是问你另外有名气的女子,你就更不清楚了吧?”
“嗯。”
“那你不妨说说自己了解的女子。”
萧错问道:“要我跟你说家母生前轶事?”
俞薇忍俊不禁,“算了,不难为你了。”
随即加快脚步。
到了府门前,她屈膝行礼,与他作别。
萧错拱手还礼,“珍重。”
她低声道:“多谢。”
感谢他终归是给了她一段可供回忆的光景,感谢他从头到尾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她死心。
日后仍旧不会有人取代他,但她不会再徒劳地抱有希冀,可以冷静地斟酌余生要如何度过。
她乘坐凉轿离开,走出去一段,回眸相看。
他已转身往回走,深色锦袍,颀长身形,步履如风,两条大黄狗生龙活虎地跟在他身侧。
她笑了,视线却倏然变得模糊。
萧错快步到了书房,很快放下刚才的事情,斟酌着日后去向。
不出意外的话,他要从速赶去避暑行宫,或许要发生的一场短兵相接,他带人前去最合适。
行宫的事情一了,便要去往南疆,届时要么是风平浪静,要么是变数频发。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甚至很享受生死莫测以命冒险的经历。
他这样的人,要等到乐于冒险的性子收敛起来,才有资格成家。
不然的话,娶谁就是害谁。
申时左右,师庭逸、韩越霖和昭华公主、炤宁过来串门。
府里人少,再清净不过,萧错安排了小厮给两女子带路,让她们随意赏看府里的景致,自己则将师庭逸、韩越霖请到书房议事。
这时候的太子,与皇帝在葡萄架下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局棋。
二人身侧的矮几上摆着酒水果馔。
皇帝手边是茶盏。
太子手边是一次次空了又满上的酒杯。
一局棋下到中途,太子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药瓶,旋开软木塞,倒出一粒黄豆粒大小的药丸,用酒服下。
“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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