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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那商业街中的酒肆,已经对你这小酒摊虎视眈眈了,却从来没有任何人找过茬?”
阿久理所当然地回答,那是因为自己在官老爷那里使了银子呀。
可沙利叶又说,“就算使了银子又怎样?官老爷管得了白,他管得了黑吗?”
阿久回答的依旧爽利,那是因为天子脚下的治安好,地痞流氓都不敢来犯而已。
可想而知,沙利叶对她更加鄙夷,“天真!
就算是天子脚下,谁又敢保证没有地痞流氓了?就算是没有地痞流氓吧,可讹人的,赊账的,生意这么好一天碰上个几次很正常吧?可你这里不但生意好得出奇,我来你这儿帮忙快一个月了,却没见过任何不正常的状况!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这话阿久一直在思考着。
是啊,他说的没错。
就是因为太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她去见官老爷的时候,就连林南都说太顺利了。
她去打点各方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不是客客气气的。
而且她的生意似乎的确是太好了,太顺利了,甚至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对了,还有那天林南的老婆明明掀了食客的桌子,若是一般人的话都会翻脸,可那个食客却是半点恼怒的反应都没有……
不正常……的确是大大的不正常……
这几日。
从出摊儿开始,阿久便搬个小木凳状似在拿着一本医书在研究,偶尔还有几个食客上来客客气气的和她打招呼。
可实际上,她的眼睛却时不时地在这些吃酒人的身上打转。
一个星期后,果然让她揪出了个很可疑的男人。
郭氏药酒是卯时三刻开始出摊,那个男人每日也都是在卯时三刻出现。
吃完酒后便留下一两银子,从来不用找零,放下便走。
本来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她的酒摊上也多是回头客。
可怪就怪在那男人完全不喜欢喝她们郭氏药酒,每次酒端上来。
他就差没捏着鼻子灌进去了。
而且他身上散发出的贵气,也不像是会来这种小酒摊的人……
莫非是哪家酒楼的老板来试探军情了?可也用不着每日往她这儿送银子吧?
一个星期后阿久坐不住了,开始暗地里打探起此人的消息,这才知道原来此人竟然是大齐的骠骑将军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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