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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敏点了点头,面上却并无表情,而是直直看着袁晨,从上到下地打量,似乎要把她扒光拆开般。
袁晨红了脸,低着头,任由对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却无处躲藏。
终于,刘宗敏看够了,闷声闷气说了一句:“陈圆圆,听说你乃江南头牌艺ji?”
“啊?”
袁晨一愣,犹豫了一下,才说,“这都是众人对小女子的谬赞,太言过其实了。”
“哼!”
刘宗敏用鼻子哼了一声,冷笑道,“是你‘谬赞’这个词用得言过其实了吧?”
袁晨一愣,不知对方话是何意。
只听刘宗敏继续道:“既然为ji,管是艺ji肉ji,都非良家女子。
如若有人赞许,恐怕也只是那些风流之人吧?”
袁晨听后,突然红了脸,如果说无论去哪她都对“藏春阁头牌”
这个名头还有一丝傲气的话,那对方的不齿则令她的这些傲气全部于这初夏的风中烟消云散了。
想必不只刘宗敏,很多人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唉。
“话虽露骨,可是事实如此。”
刘宗敏仍继续说道,“如你等女子我也见得多了。
实不相瞒,只是如你我初见那次,一带而过,也提不起我的任何兴致。
我也知晓,如你等女子,原先如未被赎身,未能高攀商富权贵,就将我这里当成了二次腾飞之良机。
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莫要多想,我可不会把你等女子捧上天。
要不是另有他用,还不如奖给军士,也乐得他们享用后,士气上升,攻无不破,战无不胜。”
“啊?”
袁晨听后,吓得倒退了两步,却不敢接话。
刘宗敏斜眼看了看她,冷笑道:“不过你放心,不管怎样,你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美人。
我定会如之前所说那样,将你献予闯王。”
听到这,袁晨略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甘心去侍奉李自成,而是逃脱了被那群农民兵士凌辱的厄运,也算不错。
至于如何应对李自成,那是后话。
“不过……”
她正想着,却听刘宗敏又说,“我本不好女色,不过近曰我攻打涿州颇为烦累,又恰逢你这江南知名女子于此,今夜若你不为我好好发泄,让我明曰决战能一举拿下,却如何能对得起前些曰死去的那些兵丁?”
说着,他猛喝了一大杯酒,然后笑着绕过桌子,奔袁晨而来。
怎么和安萍所述不同呢?袁晨见状,心内颤抖,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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