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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苗苗看出我的异色,询问道。
我咽下一口唾沫,瞥了一眼中年女人摇摇头,没说话。
洪庆生现在已经被列入了五人凶杀断尸案,正被丰都县公安,以及市厅省厅甚至是全国通缉。
有外人的话在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否则不光是洪晓芸,就是我都会麻烦不断。
这可是大案要案,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苗苗准确接受到我的示意,便说:“回去说。”
我点点头,把带来的水果礼品放下,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却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凳脚摩擦地板的声音,我和苗苗回头一看,洪晓芸居然站起来了,而且,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不禁回想起昨晚梦呓喊她名字的事,隐隐的就感觉发毛,不是说严重自闭么,这样看着我,到底什么意思?
苗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洪晓芸,脸上似有狐疑之色,而那个中年女人更加,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我咽下一口唾沫,向中年女人问道:“你不是说她严重自闭么?”
中年女人一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定了定神,就对洪晓芸开口:“洪晓芸,你知道我是谁吗?能说句话吗?”
久久,她依然不开口,愣愣的看着我,而后缓缓伸出手,手指尖捏着一只粉红色的千纸鹤,那样子分明是要把那千纸鹤送给我。
我心里有些发毛,因为洪晓芸的样子实在像木偶,或者说是硅胶娃娃,太面无表情了。
我不自觉的就看向苗苗,苗苗朝我点点头,示意我收下来。
我走过去,缓缓接过千纸鹤,说了一声谢谢。
洪晓芸还是不回话,呆呆的坐下,拿起一张黑色的纸又默默的叠起来,一如方才。
就好像刚才送我千纸鹤纯粹没发生过一样。
我带着满心的不解和疑惑和苗苗回到了车上,临走之前,苗苗还给那个中年女人留下了两千块钱“捐助款”
。
“怎么说?”
苗苗问我。
我咽下一口唾沫,道:“那个人是洪庆生,他没死!”
洪庆生的样子很好辨认,年轻的时候听说他脊椎受过伤,说是杀猪的时候不小心被猪给撞的,此后就一直驼着背,人也干瘦干瘦的,很显老。
这个特点绝大多数人都不具备,不可能是意外。
再者,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不再相信意外,迷雾重重之下,有时候直觉来的更可靠。
苗苗一听,顿时皱起秀眉沉默了,手指撩着耳边的头发沉思起来。
我心里七上八下,当初洪庆生失踪的时候是被锁在家里的,后来的证据表明他被那只犼给掳走了,被生生扯断的铁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他家里还发现了很多犼的红色毛发,墙上破了一个大洞。
可现在洪庆生却活了下来,不光活了下来,还来看洪晓芸,为了她过的好一点,还特地冒着风险给洪晓芸锁在的福利院送钱。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全国通缉的重刑事犯,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遭到围捕,风险太高了。
我不禁想到了鬼点丁,难道说,洪庆生就是鬼点丁的幕后人?
完全有可能,他在复仇,在杀死祸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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