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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溜冰我一跤都没摔,二哥全程都紧紧拉着我的手。
他牵着我让我放松,溜得飞快。
我问他怎么会溜得这么好,他说小时候住在北京奶奶家,每年冬天就在后海上玩冰嬉。
我自己退在栏杆处休息让他去好好溜几圈给我看看,他行云流水一样闲庭信步在内圈,我的心就砰砰地跳。
我喜欢二哥,不是弟弟喜欢哥哥的那种。
我肯定。
我的脸腾地红了。
二哥无论溜到哪里都会看着我,正溜倒溜斜着跳着,都会看着我,怕我会突然滑倒。
那天晚上,我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蹲在龙头下,抱着脑袋,又羞愧,又痛苦,又甜蜜。
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
忽然二哥进来:“阿青,你怎么了?头疼吗?”
我吓得一屁股蹲儿坐在地上,捂住自己下面大喊:“二哥你出去你出去!
我光着呢!”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做了春-梦,太可耻了。
我凌晨四点爬起来洗短裤,还把席子用热水抹了好几遍。
二哥早上诧异地问我怎么了,我板着脸说:“青春期到了,我现在开始会觉得什么都不好。”
二哥揉揉我的头,捏着我的鼻子闻:“二哥也不好吗?”
我赶紧挣开他:“不好不好不好!”
我的嗓子正在变声期,像鸭子一样。
他哈哈大笑。
太他么痛苦了。
“我在自卑绝望的悬崖上跳舞。”
那天夜里,我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这句话,还有里尔克写给莎乐美的诗句:“弄瞎我的眼睛,我还能看见你,塞住我的耳朵,我还能听见你……你如果放火烧毁我的额头,我就用我的血液将你承受。”
少年高青之烦恼,无人可诉。
过了那个暑假,我的高中班主任也是二哥的班主任,他告诉我二哥本来可以进北大的,他为了照顾我放弃了,上了本地的大学。
我气死了,回去就骂他没出息,二哥就只是笑笑说首都大,居不易。
他老是揉我的头发,好烦。
二哥开始经常来学校,女老师们都荷尔蒙剧增,我要被她们围绕好几天问东问西的。
我怎么知道他一个二十六七的大男人,干嘛不交女朋友不恋爱?我一脸严肃地看着天:“罗比威廉姆斯唱过英俊的男人都是gay。
我哥可能也是。”
女老师们纷纷捂嘴,我就补一句:“我觉得我哥其实是弱受型。
知道什么叫内外反差吗?”
哀鸿一片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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